夸是等於白夸了。
好听的话张健打小就充耳不闻了,就他长得那样,人就是嫉妒得发疯了也从没往他那自身条件那方诋毁过,他一直都活得跟贵公子似的,你能指望他那心肠里有点对别人好话反应的余地吗?
谭恋知也不恼,就当自己夸张健的话当放屁了,再接再厉陈述著说:“他来接我,你别让他把我给接走。”
张健继续睡,他家那老狗养得过於强壮,成天往死里操他,难得有天休息他不想浪费一秒。
红旗车在外面停著,谭恋知就是不肯开门放人进。
昨个儿他刚想叫手下接他走,没想到,刚到北京,就被人以破坏公物罪抓走了,听说得按老规矩关半个月才放人。
破TM的公物罪,人刚开的飞机过来,有本事你给老子抓国安局去,不用关死,一子弹就可以把人蹦了,罪名随便你挑个都够再蹦十来次。
谭少愤愤想完,还是窝在张健的身边,手里拿著摇控一动也不动。
他把保齐系统全关死了,就算张健男人回来也进不来。
没多久,电话就响了。
张健被吵醒,暴脾气起来,对著人就一字:“滚。”
说完,电话线扯了,对著一旁的谭恋知喝斥,“睡觉。”
谭恋知一喜,立马扔了摇控器爬过去睡下,这下直接把腿放张健身上,靠人怀里流著口水睡下了。
房子外,陈东气得都快喷血了,张健一个滚字完全把他的修养给毁了个干净,片甲不留。
他对著红旗车里的人喷火,“你自己的人怎麽不管好,我才来北京两天他就敢跟我抢人。”
偏生的,城郊外的这处私宅是张健交给谭少的人设计的,现在可好,保全密不透风得无缝可钻,除非里面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