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舌头在冰冷的雨滴中触感分外鲜明,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无法忽视的热度,乔东亮意识有些模糊,被大雨浇的气息奄奄,却偏偏无法真的昏迷过去,只能任由杰克在他身上肆虐。混乱中听到雨声里传来他断断续续的安慰的话:“只喜欢你一个……永远……以后不许拿分手和我怄气……我们结婚……养小鸡仔……什么都顺着你……我要干你,现在……”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乔东亮想说去你妈的屁话,一张嘴却抑制不住发出暗哑的呻吟,明明下定决心要给他来个你死我活,身体却奇异地被他这些胡言乱语安抚下来,甚至开始被动地迎合他的手势,然后很无耻地射了出来。
杰克继续在他耳边絮叨着亲吻,乔东亮已经完全听不清了,也不知吻了多久,摸了多久,当乳头、耳朵、手指这些地方都被舔的像火烧一样敏感,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才感觉杰克膝盖顶开了他双腿,将坚硬的某物抵上了他身后。
脚踝还被睡裤绞着,膝盖过度张开,导致踝骨摩擦发出锐痛,乔东亮迷蒙地哼了一声,尾音却忽然拔高,叫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啊!”
身体被一点点撑开,疼到无法忍受,即使之前已经做过扩张,还是无法容纳如此巨大的物体,乔东亮几乎哭叫起来,用仅剩的力气疯狂往前蠕动,身体紧缩想要把侵略自己的东西推出去:“啊,啊,操!”
杰克喘息粗重,用尽全力抑制着想要变身的冲动,双臂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一点点将自己塞进去,嵌入他的身体,虽然内心因为他脆弱的哭喊异常心痛,几次想停下来退出去,兽人血缘深处的占有欲却不允许他这样做,对于认定的人,将来无论怎样宠爱怎样纵容都没关系,唯一的前提是绝对的占有和臣服。
而征服的过程,出于蝠虹龙原始的狂暴性,对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满足兴奋。
全根没入的时候乔东亮几乎痛的昏了过去,肩关节硬是被自己疯狂的挣扎弄成了即将脱臼的角度,发出脆弱的咔咔声。杰克解开了他身上的绑缚,抚摸他红肿的关节,然而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手臂和脚踝的疼痛了,因为身后的剧痛掩盖了一切,让他整个意识都集中在了那个被侵入的部位。杰克每一个轻微的动作,无论多么小心多么温柔,都能让他难过的恨不得死去。
“求求你,出去……出去……”乔东亮快被他折腾残了,从后臀一直疼到脑仁,语无伦次地求着饶,身体因为疼痛而分外顺从,几乎是瘫软在甲板上任人施为。
处男的第一次都不会太长久,即使蝠虹龙也不例外,杰克没怎么动就泄了,占有本身比占有的过程更加让他兴奋和满足。
将自己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射在伴侣体内,平静下来的杰克温柔地亲吻乔东亮遍布吻痕的脊背,将他搂在胸前,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冰冷的身体,咬开自己的手腕送在他嘴边,让冒着热气的鲜血滴进他嘴里。
贝克人永远无法抵抗血兽的味道,乔东亮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依旧能准确地咬住他的血管,无论清醒时放过多少狠话,当食物送上门的时候还是会毫无廉耻地大吸特吸。
因为消耗太大,乔东亮几乎喝掉了半公升鲜血,杰克纵容地任他饕餮,直到开始头晕才连哄带骗地把手腕收回来。
大雨如注,波涛翻涌,黑云完全遮住了天光,看不出是黑夜还是黎明,渔船在海面上起伏颠簸,鱼群都潜入了深海避难,只有杰克依然拥着乔东亮躺在甲板上,即使身处风暴中心,也觉得分外平和安宁。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遇到你,爱你。”杰克在他耳边低声说。
火热的血液滑下喉咙,像一团火在体内烧起,原本疲累疼痛的身体变得有了些力气,乔东亮的大脑清明起来,感觉双腿之间有温暖的液体不时流出身体,渐渐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顿时喝下去的血液都哽在了胸口,弱声道:“是啊,我这样的蠢货一定能再次满足你智商上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