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办法吗?”像看着怎么教都学不会用筷子的小孩一样,邵靳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沈遥委屈地掉眼泪。
“好吧。”邵靳投降了,看来想玩花招还是等他的身体对**熟悉一点再说好了,现在连剧烈一点的动作都会让沈遥发出惊叫,想到这里不禁想笑。
手臂环抱过来,如小提琴弓滑动在紧绷的琴弦上一般,揉动胸前的鲜红果实,顺势以行云流水之姿拂过胸腹之间的肌理,引曳出一缕缠绵绕梁的吟哦。臂膀箍住沈遥躁动难安的腰身,邵靳炽烫如火钳子的两片薄唇,咬上沈遥的一只霞红耳朵,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狂乱摆荡,邵靳立即拔军挺进幽暗湿韧的甬道。
由下而上的劲狂力道让沈遥瞬间失神,已经习于异物的内壁紧紧绞住侵入体内充满欲力的长矛,已经全然交出这个躯壳的主权。
他应和着邵靳的律动,拍打着淹没下半身的水流浪潮,近乎失声的呜咽,像一匹被囚在主人怀里的小兽。
“你的身体很贪心嘛!还要更多吗?”
讨好地点点头,沈遥已经无力去抗议对方屈辱或挑逗的话语。不论对方如何对待也无法真正地讨厌。被人强力地摇晃,坐在平常根本不可能触碰的男性大腿上,被扶着腰部上下冲刺,根本想都没想过的事却在一日之间发生了两次。
暖水跟对方的炙热一起在甬道中,形成来回冲刷的激流,倏然没有防备的一个劲射,热气飞溅在敏感如含羞草般的窄壁中,沈遥张嘴发出一个轻泣软啼,在身子脱力地倒进水里之前,被及时抱回汗湿的厚实怀抱。
“可能……太过分了吧。”
轻得几不可闻的自言自语,并没有传进沈遥失去意识的耳中。
将沈遥的身子重头清洗,从水里抱起来擦干之后带到了床上。
激狂情爱之后的疲惫完全夺走了沈遥的神智,头还没沾枕之前就在邵靳的怀里发出均匀和缓的呼吸声。
点了根烟,踱步到邻窒的阳台上吞云吐雾,脚底下是台北市入夜后点点星火云集的人工银河。城市里没有真正的黑夜,到处都是镶嵌的灯光灿烂,如新约圣经里天火引爆的簇簇炬焰,燃起一座城那淫异万千的众生万象、诸世毁劫,一个夜就足够轮回百转。
手机的乐音破空而来,让邵靳有些不悦。
手机没有显示来电号码,邵靳蹙眉,耳尖地听见卧室里有翻动的声响,更加感到不悦。
“我是邵靳。”冷冷的嗓音里大有逐客的意味。
“二--少爷,在下佟管家,有事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