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来……经过此事之后,你们春风酒楼已经无人再敢进来光顾了。”
掌柜闻言,喉头一哽。
一天之间,春风酒楼从生意最为红火的酒楼,变成了生意最不光景的酒楼。
虽现实已经明晃晃的摆在了这里,可她仍不肯认命,依旧像以往那样,打开店门,等着生意上门。
但现实是……就算她这样敞着店门一天一夜,也无人敢进店。
这样每天亏损下去,不出半年,恐怕最后怕是连店里的几个小二月钱都开不起了。
店里已经不可能再有生意,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将这酒楼给转出去。
但问题又来了,谁会愿意去要一个店门口前死了人,晦气的不行的酒楼?
掌柜的闷着头不吭声,接着,只听状师轻笑一声,道:“大人也不是不通情理,只要明日你们二人在公堂上撒几个小谎,那大人
就接下这间酒楼,并且还给店里的小二每人二十两银子。掌柜的觉得如何?”
状师说罢,候在霍承尧左侧的下人二话不说的从怀中掏出两千两银票交给了状师。
后者伸手接下,然后轻飘飘的将手中的两张千两银票递到了掌柜的面前。
掌柜抬头看了状师手中的银票一眼,表情迟疑。
虽她对那卖唱女子并无好感,但霍尊的纨绔和草菅人命她是听过的。所以,比起那卖唱女,掌柜更不喜欢的是霍尊。
见掌柜犹豫不定,只听状师漫不经心道:“这店门口前死了人的酒楼,怕是只有我们仁心宅厚的知府大人才肯要了……”
状师话落,方才还犹豫不决的掌柜像是瞬间定下了决心一般,接过了状师手中的银票,然后磕头道:“多谢知府大人大恩大德,
奴家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