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然手放在原白腰上,把他搂得紧紧的,强势而又霸道道:“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如果原白此时还能正常思考,他肯定会感觉到极其不好的预感,但此时,他脑子嗡嗡嗡的响,混混沌沌的,只听到郑旭然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牲口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醇了……呃,好像一直很醇,原白心突然猛地触动了一下,顿时又及时警惕起来,板着脸嫌弃的拍开郑旭然的爪子,“去。”
一甩手,又俯身含住了郑旭然下面:
“你别乱动。”这么大,含在嘴里都能化成利器了,伤了口腔,下次就别想了。
……去,没有下次。
虽然这头牲口的话霸道了点,但听着还是很舒服很满意的,能有人一直宠着他好像也不错。
下面又被包裹,郑旭然额角青筋抽了抽,呼吸明显粗重深沉起来,这还能忍得住,他就真不是个男人了。
比起当郑旭然的儿子,原白还是觉得就做床伴好些,当儿子,以后还离得开么!以郑旭然对他的欲望,恐怕一辈子都得在这人的掌控下,如果只是床伴,哪天等郑旭然放手了,他就可以完全自由了。
对于交合之事,原白也不是没上网搜过,觉得男人之间,还是脏了点,但如果着人是郑旭然,他并不反感与之亲密,可能是因为和这人住在一起,知道他是个干净的人罢原白想。
他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烦,只想快点干完,两人再各不相干,隐隐发觉以后要想还和郑旭然像之前一样相处,好像做不到了;原白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居然会用自己的嘴去帮男人解决欲望,现在觉得自己还真贱,宁愿被人压,宁愿俯身用这种姿势去取悦人,居然也不愿去压人,至少现在他对压别人没有一点兴趣……可能是因为身体太小,还没那个兴趣罢原白这么告诉自己。
郑旭然的巨物确实有点大了,原白被呛得泪水都快出来了,郑旭然把他拉上来,怜惜的吻上他的唇侧,“干不来这事,就不要做了。”
原白瞪他,做都做了,居然还敢嫌弃!诱受的感觉还不差,如果能诱攻就更好了,但看看男人精壮的身体,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原白泄气的还是算了;诱攻什么的,那是一个美好的梦。
欲望发泄出来,郑旭然仿佛愉悦极深一般,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妖孽。
原白趴在郑旭然宽厚的胸膛上喘息,手在男人身上慢慢移动抚摸,柔韧的胸膛,让人嫉妒,也让人感到稳重;任由郑旭然吻住他的唇轻轻噬咬,感受着那温良而柔软的触感,原白眯起了眼享受;甚至当男人柔软的唇吻向他颈侧时,他不仅没反抗,还微仰起了头,无意识的露出脆弱而白皙的喉管,发出一声享受的呻吟。
这无疑对郑旭然是一种致命诱惑,禁忌的刺激引得他刚发泄过的火气又有了燃烧起来的架势,唇从原白颈侧一路移到肩处,没入半敞的衣襟里,有些粗暴的吻着他的锁骨,在白皙的皮肤上肆无忌惮的留下齿痕,手也放肆的在原白大半个光洁的背部时轻时重的抚摸。
一切仿佛被点着了一般迅速蔓延,势不可挡,原白还深深沉浸在被郑旭然温柔的疼爱中,突然感觉身体一晃,被郑旭然翻身压倒,随之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带着纯男性的侵略气息完全笼罩了他;紧接着郑旭然情难自禁的伸手触上他柔嫩的脸颊,指间带着温柔的暖意,在肌肤上游走。
原白突然感觉到危险的气息,陡然睁开了眼,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剩下愣怔和喘息,张了张嘴,好几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不是不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