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着小女孩的背,梅楠低声开口“从前,有个遥远的王国,王国里有个昏君,疯了一样爱上了一个不可能爱他的人。。。。。。”
身旁传来小女孩绵长的呼吸,梅楠看着那青涩的脸庞,苦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扯过一条黑色披风,悄悄拉了自己的白马,在浓浓的夜色中飞奔而去。
当梅楠抵达那个别院的时候,发现大门四开着,没有一点声音,以为幕容垂出了事,心下不禁一震,直接打马跑进了院子,黑夜中一只有力的手把他从马上拽下,楠楠吃了一惊,刚要挣扎,一阵熟悉的气息包围了他,幕容垂死死地把他压在地下,气喘如雷,啃咬着他,撕裂着他,他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围困,却发现根本无处可逃。
白马大概从没见过如此疯狂的人类,打了个响濞,悠悠地走到了墙边。
当汗水淋淋的脸从梅楠身上抬起时,幕容垂哑声问
“知道今天我穿的衣服吗?这是后燕民间男子娶亲时的喜服。”
“但和我拜堂的不是你”
“只要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是我,便死而无憾了”
当听到远处传来第一声鸡鸣时,梅楠筋疲力尽的起身“我该回去了”
“再来一次”耳边传来低沉的恳求
“不行,会被新娘子发现的”
“怕什么?难道你怕她那五个猛哥哥?”
“你不怕吗?他们会杀人的”
“哼,不就是个骠骑将军吗,他要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朕提兵来灭了他满门”
“昏君!”
“昏君又如何,若你喜欢,朕不惜为卿烽火戏诸侯,千里燃战火。”
梅楠站起来,向自己的马走去。幕容垂几步追上来,抱起他,坐进了门口停着的一辆马车,轻轻地把他放在铺着一条白色狐狸大衣的榻上,用手轻轻地揉搓着他的后腰。梅楠的白马静静地跟在马车后回到了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