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好像也不打算洗澡,瞪了鞋子脱了外衣就爬上了沙发,把文宣拿来的毯子紧紧的裹住自己。
洗澡是为了更享受的做~爱,既然做~爱这道工序都省了,干嘛还要洗?
“堂哥啊堂哥,你怎么就养了个那么好的儿子呢!救了他也收不了他的心呢,难道真的要我用强的,可有什么意思呢?”
文宣关上门进了屋子,猛的摔进大床上,翻来滚去把整个床单连被子都弄得皱巴巴,突然岔了气似的坐起,大喘起来。
取了手机一阵翻找,好容易找到,文宣急急忙忙的拨了手下的电话,一接通就用压低的声音问:“查了怎么样,有消息没有?”
“原本已经追查到那辆车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西郊的时候突然分出了十几辆,第一辆都开不同的方向,我们不能确定你要找的人在那辆车里,只好每个都查,现在还没有什么进展。”
“……大家都辛苦了,多发动手下人,找人一定要尽快,人找到了不要轻举妄动,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明白!”杨梓答道,停顿了几秒颇有些迟疑的问,“你……还没睡?”
“嗯。”
文宣扯了扯被子盖住自己,一头倒在软绵~绵的枕头上,朦朦胧胧的应了声。
那边的杨梓似乎叹子口气,轻轻应了声‘我会尽力’,没等文宣再说话,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佳断的忙音。
文宣的心里一阵紧缩,慌乱的,难以呼吸的疼痛从胸腔处传来,脑海里又浮现出叶雨岑第一次抱起自己的情景,第一次把自己送进小学,第一次因为自己考了满分高兴得又搂又抱,第一次毫无防备的让自己亲到。
甜蜜的感觉刚过,叶雨岑和舒扬做~爱那晚的画面又挤进了脑子,那个陷害自己的女人,那个任人在下面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法庭,那个破旧孤单的牢笼,那群凶恶的打手,那些恶心的英国人。
拳头不由得越攥越紧,文宣拳狠狠的砸在床头,发觉了痛感才回过神,原来自己早已经汗流浃背。
邹凯该死!
叶文宣在心里恶狠狠的默念,他、该死!
为什么这个地方这么黑,寒凉刺骨得让人痛彻心扉,无助的把六冲四周摸了摸,除了身后那堵冰冷的墙壁,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