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没想到白可醉后竟是这样的,全身肌肉都僵了,热流在皮肤下汹涌翻滚,额角神经嘣嘣乱跳。他怕白可摔倒,用手拖着他白嫩软弹的臀肉,把他紧紧揽在臂弯里,正是温香暖玉抱满怀。
白可二十出头,平日里高大健美、英俊不凡的爱人就在身边,怎能不想。但他自知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嘴上不讲,内心其实自卑羞怯,始终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有时想干脆精神恋爱算了。这日酒壮怂人胆,身体里的渴望澎湃着叫嚣,知心爱人又赤裸地站在眼前,遂一不做二不休,抓过左饕昂扬的器官就往自己下面放。
左饕:“……”太劲爆了。
性福来得太突然,让左饕几乎不敢相信。
左饕呼吸急促,凑在白可脸上胡乱吻,“可可,我能进去?”
白可晕乎乎地笑,浓墨重彩的眼睛水润潋滟,手里没轻没重地扯着小左饕往身下塞。
左饕:“……”太特么疼了。
他费力地掰开白可的手指,解救出自己即将被太监的器官。白可还挺不乐意地哼哼唧唧。
左饕喉结上下动了动,把白可抵在浴室的墙壁上,一手伸到他身下的入口处按捏抚弄,然后探进一根手指,把白可刺激得口申吟一声,相当勾人。
白可里面滚热细嫩,居然十分湿滑。
左饕的眸色更深,把白可向上抱了抱,用右臂挂住白可的一条长腿,左手扶着早已涨得发疼、激动得渗出汁水的小左饕向内推进。
小左饕亦十分有种,粗长雄壮,此刻青筋条条鼓起,凶相毕露,白可神志不甚清醒,小紧幼嫩的那处被撑得疼了,双手开始在他胸前推拒。
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里,左饕哪里还能停下,口里舔着白可的耳朵抚慰他,下面坚定地缓缓塞进去了大半。
白可抬头看他的左饕哥哥。
左饕两颊淌着热汗,小麦色皮肤透着健康;他狭长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绿莹莹的,有点渗人;他的双眼皮是那么深刻,鼻子和薄唇是那么忄生感,白可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笑了。白可的胸膛向上挺了挺,腰腹轻颤,虽然疼痛,但这种充满感却让他非常的踏实。甬道里又酸又麻,想要更多。他搂过左饕的脖子,顺势抬起另一条腿盘在左饕腰上。
白可是男孩子,两条长腿生得柔韧有力,左饕天纵英才,八块腹肌也不是白给的,这颇有难度的姿势竟被他们做得非常轻松。
左饕见白可如此配合,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双手揉捏着他臀上的嫩肉,深深浅浅地扌由扌臿起来——左饕准备多年的教材,直到今日才得以学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