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复想了一下:“哦,因为颜色也会过滤机吸附走被。”
裴缜:“为什么这一步一般不叫‘调色’‘染色’,而叫‘正色’?”
韩复:“香水作品多倾向于保留原始色泽,最多在原始色泽上少量修改,一般不建议过度染色。”
裴缜:可以啊,果然是认真看了书的!
可能是一上午演老师演得太投入了,见“乖学生”答得不错,欣慰地奖励了个摸摸头。
韩复从小不长个,其实一直特反感别人摸他头。
特别是青春期那段日子,荷尔蒙又经常hold不住,绝对属于“摸一下立马变身狂吠泰迪咬死你”的那一类。
结果现在,却被摸得春心荡漾、乖巧异常。
一大清早的就前后经历了睡衣杀、摸头杀,都快被甜化了。要不是他现在长得比裴缜还高,心疼裴缜摸他的时候还得抬高手臂手会酸,肯定要多蹭一会儿。
忽然又想起,其实很多年前,裴缜也这样摸过他。
就一次。摸完他还不识好歹、直接嗷嗷炸了。
……那个时候的自己,可真是个小傻x。
……
调香玻璃房遮了一半的屋顶,室内半阴半阳,阳光就洒在不远处。
裴缜继续不吝传授着他做了那么多年的调香师总结下来的宝贵经验。科普了一会儿,发现韩复眼神很直。
裴缜:“我教你呢,你听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