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
“做下面那个。”
白格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阿渡,你认真的?”
他翻了个身,“听着,我不想你勉强自己,也不要你受一点委屈。其实之前我就想好了,我爱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可以给你口一辈子,如果有必要的话,我甚至能……”
徐承渡听不下去了,果断打断他,“停停停,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勉强,没有委屈,是我自己乐意,我就是想这么干你懂不懂?啧,我也不知道,可能在你这儿,我天生就是个零。以前我死要面子不承认,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现在都到这地步了,都死去活来一遍了,面子什么的统统见鬼去吧。”
意料之外的剖白打得白格措手不及,他有点接受无能:“你说……你天生是……嗯?”
“嗯,好像是。”徐承渡莫名有点悲伤。
接受是一回事,承认又是一回事。
白格愣了好久,突然腾地坐起来,打开灯,面容扭曲:“那我之前……之前那么多次,岂不是都白忍了?”
徐承渡不好意思地搔搔鼻尖,“那什么……认识到真正的自我总有个漫长的心理过程,再说了,谁让你这么正人君子,霸王硬上弓还要我教你吗?”
“……”
白格冷着脸,机械地爬下床,一言不发地开始穿毛衣,穿外套。
“诶诶诶?你这是要走?不会因为这事就生气了吧?”徐承渡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一时不明白这事态走向。
白格捞起地上的被子砸到他头上,没好气地冷笑道:“再待下去我怕我怒火攻心直接就地办了你,到时候旧疾未愈又添新伤,干脆让你下不了床。”
徐承渡裹了裹被子,嘻嘻笑起来,“那等我全好了,再补偿你。”
说着,还抛了个欲语还羞的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