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誉城眯着眼,望着这会儿乖巧老实的周良鱼,薄唇冷抿,眼底有猩红一掠而过,慢悠悠一个字一个字道:“本王静候公主嫁进来的那日,我们再继续。”
说罢,赵誉城在自己控制不住之前,松开了手。
周良鱼脑子懵懵的:卧槽,嫁进来的那日,继续?继续什么?继续说教,还是继续……
周良鱼:……哥们儿要不你亲回来,我们一笔勾销了行不行?
赵誉城抬眼:“开门,送客。”
周良鱼直到晕陶陶的出了誉王府,生无可恋地躺在马车的软榻上,脑子还有点懵:今个儿真是一次比一次刺激,他大概真的要成一条……死鱼了。
而另一边,随着周良鱼等人的离开,郁公子还在努力的爬墙,他后悔没有早些年听许枞的话多练练拳脚功夫,赵誉城家的墙怎么这么高这么难爬?
等他爬到一半,就感觉后脊背整个毛毛的,颤巍巍的一回头,就对上了赵誉城沉冷的一双凤眸,眼底波澜不惊,可就那么一眼,看得他一哆嗦,手下一软,又滑回了墙角:“那、那个……是良公主作死亲你的,跟小爷无关啊……小爷是无辜的!”
他脑补了一番当初对方“发作”时的模样,默默吞了吞口水,结果就在他正要喊人的时候,就看到赵誉城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竟直接转身稳稳当当的走了。
郁公子:不是吧?真的没事儿?刚才可是……可是……
他脑海里闪过先前赵誉城的话,说良公主是特别的,先前明明就要发作了,却因为对方松开手竟然又压制住了。
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竟然是真的……
这良公主莫不是真的挺特殊的?
郁公子跟着赵誉城重新回到了书房,等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仔细凑过去,左看右看,确定赵誉城没事,才松了口气:“刚才吓死我了,真的以为你……”万一良公主这几个外人的面发作,到时候传出去,可就不妙了。
赵誉城垂着眼,却没说话。
郁公子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那个……你最后跟良公主说了什么?是先前说的互助互利的事吗?”
赵誉城终于开口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