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恨地用力肏入穴眼之中,白应红着眼望他,翘立的性器也被玄灭握在手中上下套弄,他受不了刺激地想要喊出声,又颤颤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呻吟。
“哥哥!玄灭!”
屋外突然传来青烛的声音,玄灭颇为坏心肠地顶入白应最深的一点,戳他敏感异常的某点,白应惊呼着就要叫出声,极为克制地用力咬唇,下唇被他咬出血珠,顺着他唇角流了下来,分外诱人,玄灭吸吮着他白皙的下巴,把那血珠吞入喉中,接着又吻上他的唇,撬开贝齿,极为狂虐地将着血腥之气传入白应喉中。
“你的血,味道如何?”
白应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玄灭,没想到青烛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近。
玄灭从青烛身后突袭,执着降魔杵就是当头一喝,青烛还未反应过来,竟是生生接了这一招,手上鲜红的衣裳也落在了地上,他倒退数十步,口中竟是漾出鲜腥,他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玄灭,面前的人他似乎不认得了。
“官人——”
“莫再叫这淫秽不堪的官人!今日便是你与那白应的死期!”
“为何——为何——你不是说要陪我……”
还未说完,玄灭又将那降魔杵使得分外得心应手,将那青烛打的节节败退,刚受了那降魔杵一击,想必是损伤元气,青烛无法进攻,只得步步小心防守,厅堂里的柱子被打裂,那铺就晶石的走廊也被玄灭毁了个干净,他愤恨的双眸染满怒火,青烛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仍旧是不恨:“玄灭,我下山是去置办喜服,明日,我们成亲吧。”
“休再辱我!”
一听成亲二字,玄灭更是发了疯地对青烛使起降魔杵来,他武艺精进,是天音寺数一数二的高手,若不是这两妖使阴招,他断然不会落入他们的手掌,想起过往事来,他只觉脏污不堪,杀了他们,他也不愿苟活于世,只想着把师父送回天音寺便自行了断。
青烛一下又挨了好几下拳脚,他见那玄灭对他莫说是情意,连半分怜悯也无,他心下凄然,又涌出一口血来:“哥哥呢!你把哥哥如何了!”
玄灭不答,只是专心攻击那青烛,青烛也不再退落,他念不出咒来,拳脚功夫自然也不是玄灭的敌手,只想去寻他法器——莲心宝剑。
莲心宝剑乃青烛耗费百年法力铸就的法器,也是当年那书生一心想要夺走的宝物,就在白应的屋内,青烛一欲寻去白应的屋中,没想到半路又被玄灭生生拦截,厅堂内的白衣少年们也不再木然站着,见两人打得如此难舍难分,便也一下作鸟兽散,却又被误伤击中,倒在地上。
原本被青烛抱在怀中的喜服也散落一地,红艳的喜服落在池中,渐渐被水浸满,往下沉落。
青烛实在势弱,被玄灭打得有些狼狈,他双目欲裂地望着玄灭,嘶哑绝望地问道:“这世间当真没有一个真心实意待我好的凡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