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楼痛的直接扬起了头,可是男人的手按着他的颈脖,双手只能勉强撑在床上,他们作为娼妓,不能忤逆客人,更不能反抗客人,墨楼从来都没有这么痛苦过,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肉体的疼痛,他的泪水从来没有这么汹涌地奔流出来过。
没有快感,只有无形放大的痛楚一下下鞭笞他最深处,如同野兽交合的动作让墨楼屈辱万分,他不能不顺从,下唇已经被他咬出了血丝,一次次抽插到最敏感那点的男人得了兴趣:
“不愧是墨楼,不愧是墨楼。”
男人拿来一块布裹着墨楼的口舌,让他张着嘴含着布,紧紧地系于颈后,墨楼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双目失神地倒在床上任男人亵玩。
一股股的浓精从穴口处冒出来,被肏成一个肉洞形状的穴口像是收缩不上了似的,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墨楼趴在床上,泪痕还未干,双腿不自主地抽搐了两下,男人穿好了衣服就出了房,墨楼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生生勒出血痕,他一闭上眼睛,泪水又从眼角滑落,他没有想到他以前从不在意,甚至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现在做来居然是如此的屈辱不堪。
而在这个时候他居然又不争气地想起了柳——
“孟郎,孟郎……”
你在何处,为什么还不来见我,你为什么就这么离开我。
情根一旦深种,便嵌入骨髓,植入灵魂,无法从身体里拿出。
足足过了一个月,墨楼以为自己已经能忘记柳,没想到等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无法冷静,即使表面上仍能维持基本的镇定。
“柳公子。”
看见柳憔悴的脸,他知道他近来也不好过,可他心里会燃起一股怨气,甚至现在都不想再去看柳一眼,柳紧紧拉着他的手,想要再触碰他,却又是不敢再往前一步,看着墨楼一副冷淡的模样,柳淡淡地笑了,笑容里掺杂着墨楼读不懂的深沉。
只是一个月而已,他好像完全变了个人,墨楼没有去看他的脸,只是死死盯着头顶的银发。
柳也不再去乞求墨楼的原谅,反而开始自顾自地说起话来:
“我哥哥去世了……他是那样一个强大的人,他是我们家的骄傲,爹娘一下都失了主心骨,我也很慌乱,像是顶梁柱塌了,于是所有的压力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你和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