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足足十日有余,不曾再见莲,鸾朱食髓知味,墨楼的病也未愈,每日只靠汤药度日,天气愈发闷热干燥,惹的人心火烧燎。
“啊……啊……官人好生威猛……嗯……啊……”
鸾朱咬着手指,两腿缠住那恩客窄腰,以凌驾之姿跨坐在他身上,淫词浪语不断从口中逸出,这副放浪形骸的模样真是让恩客爱极了,那恩客躺在鸾朱的身下,小腹以下火热得发紧,那肉穴紧紧缠着,腰肢柔软的鸾朱变着花样地扭动,如同展示他最擅长的舞姿,雪白的皮肤上浮起一层滑腻的汗水,那恩客终是忍不住一个翻身将那骚媚入骨的鸾朱压在身下猛戳狠干,鸾朱被顶得花枝乱坠地浪叫,心里想的却是那张风流倜傥的俊脸——
“嗯……啊……官人莫折腾鸾朱……嗯……啊……”
这穴口慢慢被操得水般顺滑,只要稍微挺身就整根没入,鸾朱天赋极好又懂得如何承欢,每日都有数以万计的达官贵人踏破门栏想与他共赴云雨。
没有一个人能入了鸾朱的眼,他自视甚高又骄纵狂妄,表面上带着嫣然笑意,内里却是丝毫不在意这些人的青睐,只是循着性子挑几个价钱出的高又看得上眼的客人,以解相思之苦。时间过去这么久,他的怨恨恼怒早就抛诸脑后,他只是想极了莲。
这日,他终是忍不住地要踏出浮梦阁,浮梦阁一般不让阁内人出门,除非有老爷的同意方可离开,他咬着红唇穿的端庄,扭着手和门口的守卫撒娇,守卫的脸比铁门还要冰冷铁青,鸾朱使出浑身解数也不得放行。
“好哥哥,你就放我出去嘛。”
“没有墨楼大人的口令,不得放行。”
不知这墨楼有何背景,在这京府中无人敢得罪于他,守卫也是一等一的尖兵,众人猜测纷纭,有人说墨楼本就是忠烈之后,拥有不少忠心影卫,又有人猜测他与上面身居高位的大人有染,这才顺风顺水地在京府的勾栏院里称霸一方。
“你要去何处?”
身后清冷的声音如淙淙溪水落入耳中,鸾朱转身回看,白玉长衫的月负手而立,眼中的光彩不是他能比拟的高洁与自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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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知晓荷儿的事情,并无声张,只是将那可怜孩子安排在自己房内,还是让他出来接客,只不过不要碰上鸾朱即可。
鸾朱看着身后人,他一言不发扭头就走,从来不与月多说什么,他与这人本身就没有多大的交际,两人性格势如水火,鸾朱看不惯月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月也不屑与骄纵顽劣的鸾朱多相与,墨楼时常处于昏迷中,月偶尔两次探望,只听他口中低微不可听地唤着一个名字——“孟郎”。
鸾朱趁小侍从不备打晕了他,这是每日都要出门采集食材的侍从,身上带着墨楼的口令,只要出示给门口的守卫看便能放行,鸾朱知晓莲大人的府邸,从未去过,心里未免有几分忐忑不安,他背着墨楼干出这档子事本就于理不合,这下又偷溜出去,若是被逮回来还不知怎样一番责罚,如今鸾朱顾不上许多,他换上小侍从的衣服低眉顺眼地拎着菜篮,谨小慎微地朝着门口走,生怕有人认出,以防意外他在面上用粗布遮盖面容,佯装感染风寒,一路走一路咳嗽。
“可有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