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了他的狗这么多年,还没当够呢?”虞陶嘲讽。
“你他妈的说谁是狗呢?”陈宇争抬起拳头要打虞陶。
虞陶正准备跟他刚。
但还没等出手,陈宇争就猛地被人向后扯去,然后一圈惯在了肚子上。
“怎么着,趁临深不在想欺负虞陶?还真没有人告诉你博明是谁的地盘是吧?”向津杰将人像丢垃圾一样推到墙边,问虞陶:“没事吧?”
“没事。”虞陶笑了笑,看陈宇争那狼狈样,他实在想笑。
“别在爷爷眼皮低下作死,爷爷也不想被你引起注意,听明白了没?”
陈宇争捂着肚子蹲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龇牙咧嘴的,想骂又骂不出声。
向津杰看他这孬样,也懒得理他,拉着虞陶道:“走,别里他。”
“嗯。”虞陶也没再施舍陈宇争半个眼神,跟向津杰一起回了教室。
这事翟临深也很快知道了,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这笔账一起记到了戴亦北头上。
次日吃饭的时候,虞陶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虞陶,我是陈宇争。戴亦北约你这周六下午三点,在广知大厦一楼的咖啡厅见面。你最好准时去,不然我就把你是Gay的事说出去!
虞陶眉心一皱,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虽然翟临深一直表示不怕出柜。但在现在这个学习的紧要关头,虞陶真的不想翟临深受影响。
但他又实在不想见戴亦北,打心底里恶心戴亦北,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起的那种。
虞陶心里很纠结,如果跟翟临深说了,翟临深一气之下再把陈宇争打了,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根本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