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唇角一弯,如早春三月,冰消雪融,“感觉如何?”
公仪林仰头,略一思索,“还算顺遂。”他看向清河,“你又觉得如何?”
清河毫不犹豫道:“岂止潇洒。”
公仪林微怔,朗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从来都是眼高于顶,瞧不起靠背景走江湖的。”
清河想了想道,“你是例外。”
公仪林,“我的荣幸。”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谈情。
“伤口现在还有淤青,能看出此人生前必定是深受此伤折磨,要靠修为勉强压下,看来效果不太好,至少他在吸收大师兄一些残余的力量后,还没有质的突破。”
“是重击,”清河道:“应该是受到正面猛烈的击打。”
“这就有意思了。”公仪林笑:“除了体修,修士间的比斗多是借助宝器,甚至体修,也会配一两件趁手的武器,而妖兽各有擅长,凤凰喷火,潜龙在渊,像这样正面攻击,铁拳重击,不像是修士,也不像是妖兽的手段。”
清河眼神一暗,“继续。”
公仪林,“他方才问过我一句话……”
“你和傀儡门是什么关系!”白衣修士临终前的怨恨之语犹在耳际。
“傀儡门以仙傀立足,最擅长的便是炼制傀儡,他们最广为人知,最令人忌惮的也就是仙傀,但一个门派想要壮大存活单靠一门绝技绝不可能,天苑尚有成千上百绝密心法,更何况傀儡门。”
“障眼法便是傀儡门一项不外传的秘术,昔年我的一位师兄和傀儡门的一亲传弟子相熟,后者无意曾提过这门秘术。”
“相熟?无意提过?”清河明显不信。
“咳咳,”公仪林咳嗽两声,“具体的细节可以不做探究,总之,最后这门障眼法被师兄掌握,后来一次打赌又输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