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林又问羽皇,羽皇压根没搭理他,最终他将询问对象定在清河的身上,“它在说什么?”
清河抬眼瞥可他一下,“你觉得我会知道?”
这种咿咿呀呀的发音,除了发音者本身,估计没人能明白。
公仪林皱眉,“好歹都属于兽类,你竟然听不懂……对了,”他猛地一拍脑袋,“你们属于兽类中的禽兽类,而厄运松鼠是哺乳类,语言不通情有可原。”
话音刚落,便被拍飞到几十丈外。
羽皇:……打得好!
就是下手太轻了些!
公仪林稳住身形后自己跑回来,控诉道:“竟然欺负伤患,说好的友爱呢!”
清河嘴角溢出一声冷笑,寒意冻人,公仪林识相地不再去挑衅他,闭嘴闪到一边,试图跟厄运松鼠建立肢体沟通。
“吱吱。”厄运松鼠晃动了下尾巴。
“吱吱吱。”公仪林摆动了胳膊。
“吱吱吱吱,”厄运松鼠尾巴尖转了一圈笔直朝上。
“吱……”公仪林顺时针转了下脑袋。
一刻钟后,公仪林宣告失败,终于再度张口说人言,“还是抓只老鼠跟它来沟通,反正它们的叫声听上去差不太多。”
眼见荒唐的闹剧终于结束,清河方道:“姑且先带着它,如果刚才伤你的人目的真的是它,我会亲手送他们两个上路。”
厄运松鼠闻言当场爆发出一声嘶吼,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像是在说观它什么事。
清河冰冷的目光谈来,后者立马偃旗息鼓,再不敢妄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