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属线吧?这个我也要,给我这七种颜色的,每样五十扎吧。还有这些粗点的,和之前那些一眼,每样十扎。”
真丝线,人造丝,纤维线,棉线,金属线……
一趟趟一下来,梁瑜觉得花费加上针差不多有五千块了,就停了下来。
店员虽然奇怪这孩子怎么一下子买这么多,但想到燕京人钱多的是,人家或许根本不在意这千把块钱,就赶紧叫人来帮忙。
来到绸缎布匹边上的时候,梁瑜不等店员介绍就要了黑白等五种颜色纯面缎子,还每样都要三十米。
三十米?一匹布是大约三十三多米,这有多外行的人,才这么买东西?
店里本来忙活着店员们都愣了,可看着客人一副‘这个我懂’的样子,没一个人站出来说话,只最开始负责接待的那位看着店员,见小客人上来就要最好的,回去和他们店长商量下,就按照一匹布六千的价格卖给了梁瑜。
娘的,一匹六千大洋!听到数字的梁瑜,表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在滴血啊!
可就算如此,后面仍然又花了两千块钱,买了不少轻纱,绣架,顺便连裁剪的尺子和剪刀都拿了。
付完钱,看到店员给整理出来的货物以及一些赠品,某人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些东西他要怎么搬走,搬到哪里去?
搬到现在住的地方去是肯定不行的,袁宥黎那套三室两厅的屋子看着大,可这些东西真要搬过去根本放不了。
其他地方?
梁瑜可真想不到自己还能去哪儿,学校是肯定不可能的。
怎么办?
记忆深处忽然一晃,梁瑜想到了一个地方,只是……
要真去那边,是不是显得自己脸皮太厚了?
没错,梁瑜想的就是今天中午,袁宥黎和他朋友说的那个地方,那地方不是说没人吗?没人对他来说真是太好了有没有,他还怕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