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上次杨翌贴在耳边说的话……慢慢玩……
脖子上像是勒了根绳子一样难受,走也走不了,留下还不舒坦,时时担心对方给自己穿小鞋,只能努力的撑着,别让他挑出错来。
这边,吉珠嘎玛吃完饭后带着杨翌去了警卫室,翻看了早前车棚里的录像,从显示屏幕上的画面可以看出来,自行车的气确实被放了,都是午休的时候干的,画面很清晰,但是对方压着帽檐低着头只能看到下巴,像是知道哪里有摄像头一样。
可惜新兵连晾衣服那里也没有摄像头,两个人看了一个中午都没看出是谁,不过肯定是新兵,单是身上那套纯绿色的作训服就是证明。
最后吉珠嘎玛让杨翌先回去带训练,自己把录像带拿走,打算结合新兵连大门和车棚的录像对照寻找蛛丝马迹。
晚上,吉珠嘎玛留在了办公室。
方恒还得继续接受指导员的语言荼毒,说实在的,并不是指导员说的不好,而是他听不下去。
指导员说的太宽太广,为了家人,为了朋友,为了兄弟,哪怕是为了国家都在说,叫他别辜负了家里人的期盼,别因为自己的任性影响了前程,大话是一套一套,听得方恒觉得那都是距离很远的事情,根本就没法带入。
但是方恒表现的很好,指导员说什么他都点头,就算是指导员问的话也答得头头是道。
乐正东总觉得不太对,又抓不错来,只能把人给放了。
这边俩人才出屋,方恒就被吉珠嘎玛给截了下来,吉珠嘎玛让乐正东先回去后,就带着方恒去了办公室。
方恒不知道什么事,一路忐忑的跟着,最后坐在了吉珠嘎玛的办公桌边上,瞅着面色不太好的连长,紧张的捏住了自己的食指,视线移开,落在喝了一半的茶杯,扬起笑说了句,“连长,我去给你添点热水。”
“不用。”吉珠嘎玛眉心微蹙,开门见山的说,“我现在在查谁在背地里做的那些事。”
“哦。”方恒点头,不太明白的看着他,“查到了吗?”
“你觉得该是谁做的?”
方恒摇头,“不知道。”
“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