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脖子都红了,放在一侧的手指掐着自己的大腿。千漠停下了,静静看着他,骆寻感受到他的目光,全身上下仿佛要燃烧起来。
“痛就和我说。”
千漠拿一块小木头垫着,把骆寻的头发放在木头上。鳞片一挥,头发洒落。
头发断裂声让骆寻心痒,他难耐的蜷缩起身体。
“很痛吗?”千漠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
两人的头是相反的,骆寻看着他吸人灵魂的双眼,往下看到他高高的鼻梁,略薄的嘴唇,流线型的下巴。再往下是白皙的脖子、突出的喉结……
距离这么近,骆寻甚至有种千漠的睫毛刮在他脸上的错觉。
“很痛吗?”千漠又问一句,气息吐在骆寻额头上。
“……没有。”骆寻动不了了,勉强挤出两个字。天色渐渐昏沉,夕阳把房间染成红色,满室暧昧。
“好了。”
骆寻回神,嗓子干涩,哑声道:“好。”
想坐起来,脱力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千漠见状,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
骆寻低着头,摸了摸自己短了不少的头发,小声道:“挺好,谢谢你。”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前厅走。
太折磨人了,要不是残留的理智拼命压制着自己,他恐怕当场就会把千漠办了。真是,千漠也没勾引他,怎么他这么按耐不住?
千漠照例去烤肉,骆寻把剩下的果实泡在水里。等烤肉端出来,骆寻囫囵吃了,又喝了口水,动作稍显急躁。吃完饭漱口,喝了一口水的木碗水已经很少了,千漠道:“去侧间吧,木桶里很多水。”
骆寻心里正兴奋,跑到侧间洗漱,出来后递给千漠木碗,看着千漠把一碗药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