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还未过,文却思面对快感的逼迫无所适从,声音都变得沙哑,听在单戎耳中,似乎有了哽咽之感。
他心里的那匹野兽发疯地叫起来,让他整个人兴奋到一个极点。他放开了文却思的腿,那软弱的肢体马上垂下,像是失了外力的提线木偶一样落在床上。他又一次俯下身去,深深地吻住那微张着、发出美妙声音的嘴唇,纠缠不清地追逐文却思的舌头,嗫吸着狎玩着,恨不得能将文却思身上每一种滋味都开发干净,好让自己能尝得痛快。
交媾时的种种响声就这样郁在这间房间里,不知羞地演奏着。文却思神思回明,身体却已经再一次有了反应,这时单戎才终于要到达第一次高潮,宽大手掌抓得他的腰上发疼,死死锁着,如同野兽射精似的将性器卡到最深处,喷泄出一大股精液,强力地射在肠壁上,使文却思本能地哆嗦。
单戎总算软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抽出,自己也放松了身体,转用四肢缠紧他,像一条大狗缠着主人,用舌头舔舐他的脸和下巴。
文却思许久后才抬起一只手,惭愧似的掩了一下脸,又推一把单戎,自己撑起身体坐着。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湿粘粘的,腰肢酸软,后穴更是被操得万分敏感,现在都还有些合不上。
甚至坐着的时候,还会压迫到内部,让那股浓浓的精液开始缓慢向外流。
大白天的,他竟然也陪着单戎发疯。
文却思深吸两口气,就这样坐着。单戎也爬起来,还是缠在他身上,甜言蜜语地喊他:“却思……”
“不喊学长了?”
单戎不置可否地“嗯哼”了一声,也不回答,只是抱着他蹭。过了几分钟,文却思恢复了一点力气,拉开他的手,自己慢慢地试着下床。
单戎疯过,应该也能冷静一些了。文却思的脚触到地面,发现没有拖鞋,反正也还在夏天,干脆就赤脚站着,用目光找到了房间里的另浴室门。
“我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好好地谈一下。”他倒是还没忘记目的,嘱咐了一声。他走过去,因为被弄得难受所以姿势略显别扭,单戎就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颀长纤细的身子,白生生的皮肤,后腰与手腕上隐约可见的自己留下的青色指痕,还会曲线莹润的屁股。
文却思走到一半时,忽然又被单戎从背后抱住了。他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单戎扑到墙上,手又一次捉住他的手,腿也卡进他两腿之间,逼得他站不稳,两腿微张着,姿势别扭。
单戎的性器已经又站了起来,没有丝毫羞愧地顶进他臀缝之间。文却思连呼吸都乱了一瞬,不悦地挣动一下,单戎压着他的上半身贴近墙,强迫他叉开腿,根本没法站住,缓慢地跪下来。
文却思嘶声道:“单戎,适可而止一点。”
单戎还是那么理直气壮,脸从后面埋进他颈窝,汲取他身上迷人的味道,也道:“进了狼窝,哪里还有能完整出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