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佩特打了个寒颤,没有再说话。
“OK。”
威尔比了个手势,“梅,你觉得刚才这一段戏,凤再靠近亚尔一点,用匕首在他身上割出伤口,再敷药止血如何?我认为这样一来,凤的形象会更加立体。而且也能让亚尔佩特感觉到东方药粉的神奇。说起来,我觉得你们的‘X南白药’真的太神奇了,姜以前给我用过一下,止血效果特别好。”
所以原来凤的原型就是X南白药的药贩子么?
够了,导演,你不用说太多了。
“割手?”梅自寒问道。
“当然不是,是胸口啊,最好让亚尔佩特低头就能看见,胸口。”威尔摇摇头,“想一想,亲眼看见一个东方巫师在自己身上划出伤口,又立刻止血,这样才会有威慑力。”
梅自寒转头看了还在床上不敢下来的麦肯一眼,脸色有些古怪,“可是导演,麦肯占了床的一大半,我要怎么去割他的胸口?”
“你上床去啊,坐在他腰间不就好了么?”威尔理所当然的说道。
喂喂!
不要说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啊。
导演,你真的是个直的?为什么比我还要浪?
亚尔佩特已经被锁在床头了,我还要跪坐在他腰间,用匕首在他胸口划一道伤,再给他止血,这完全是鬼畜调教文才会有的情节。
要是播出去……
不被认作基佬,梅自寒就磕头谢罪!
“导演,这不太好吧。”梅自寒简直想要给导演跪下了,“这样真容易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威尔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