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宴垂着头,他没有勇气直视南淮林的脸,“南南,你能不能……能不能等等我?等我五年,不,三年,就等我三年……”
“我不可能站在原地等你,”南淮林打断他,“从你用婚姻和别人做交易那一刻开始,你就不是我爱的那个时宴了,而我……也已经不是原来的我。时宴,我们两个已经彻底结束了,也绝没有重头来过的可能,你明白吗?”
时宴凄然一笑:“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心竟然这么狠。”
南淮林无言以对。
时宴扶着床站起来,脚步踉跄地向外走。
门打开,又关上。
南淮林站起来,走进洗手间洗脸。
凉水扑在脸上,让酸涩的眼睛舒服了些。
窗外夜色深浓。
南淮林忽然想起不知在哪儿读到过的一段话。
在这人世间,有些路是非要单独一个人去面对,单独一个人去跋涉的,路再长再远,夜再黑再暗,也得独自默默地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一首经典歌曲《爱情买卖》送给时宴同学。
第8章 我严重怀疑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费城输入密码开门,一进门,就看见阮辛正在玄关穿鞋。
“城城回来了。”阮辛笑着说。
“跟你说多少遍了,别叫我城城,搞得我跟小屁孩似的。”费城靠墙站着,“都这么晚了我哥还压榨你劳动力呢?这要换了是我早把他辞职信甩他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