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三周会笑的宝宝。不过比例比较小,10%左右的样子。”方怡一旁解释。
“看够了吗?”楚凌冬问郁禾。这人现在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还舍不得上楼。
楚凌冬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是看不够的。”
说着,也不再理会郁禾的态度,把他抱了起来,就往楼上走。
郁禾也没打算挣扎。他是习惯了楚凌冬的怀抱,而且,老实说,现在确实没怎么有力气,走了那几步,就有些心慌。
当然,他知道是几天都没吃东西,血糖偏低引起来的。
李妈对两人的举动早已见怪不怪,而方怡颇受震撼的样子,一直目送两人消失在楼上。
“李妈,楚先生对许先生真好。”方怡说。
“两人好着呢。”李妈去逗晨晨。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恢复了日常。郁禾在屋里养病这几天,因为有晨晨的相伴,也不怎么觉得寂寞。
这所有的日常,熟悉得像是印在了骨子里。让郁禾怀念而珍惜。
有一天,一大早郁千里忽然过来,让郁禾措手不及。
但郁千里并没有多呆,只是在屋里转转,大约是见证自己的孙孙日子过的舒心,他也就放心了。
临走时,又免不了一番叮咛嘱咐。
郁禾牵着郁千里的袖子,也没能把他留住。
这段时间,楚凌冬也在着手准备晨晨的满月宴。但他的准备与楚金水的准备却是不同的。
因为一些原因,楚凌冬对楚金水表达了并不想大操大办的意愿,于是楚金水这边的客人也只以自己的亲信与合伙人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