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冬在院里站了会儿,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屋子里收拾得十分整齐。光线也好,十分明亮。因为只有一张病院,房间也显得份外宽敞。
柜头摆放着盆虎皮兰,淡淡地开了几朵,有点微不可闻的香味。
空调开得很足,十分暖和。
屋里没有一丝病人久卧病床的感觉。清爽而舒适。
桃姐与一名看似护工模样的中年妇女,正在给郁医生擦洗身体。
桃姐把拧好的热毛巾,递到护工手里。
护工接了过来,去擦郁医生的一只脚。
被子被完全掀开,郁医生赤条条地仰躺在床上。
因为每日只能进两次流食,他的身体几乎没什么肉。
但由于郁千里的精心照料,也并没有到皮包骨头的地步。
才擦洗完上半身,两只胳膊被拉放在枕头两侧,手指微微地曲蜷着。
又细又长的样子。
楚凌冬嗓子有些发紧,就听倒自己在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桃姐一回头,就看到楚凌冬。
“楚老板。”桃姐打了声招呼。
楚凌冬与许安,对于解郁堂已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