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拍了吗。”郁禾提了要求。
楚凌冬头也不抬,“法国女摄影师贝蒂纳·里姆斯说过:对我来说,脱掉你的衣服,只是一种可以到达你心灵的方式。”
楚凌冬顿了顿,“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不仅如此,他对郁禾所有抚摸,入侵,也只是迫切地想要进入郁禾的内心与灵魂。
但对于楚凌冬这句看似乎不经意,却发自内心的话,郁禾显然是没有多深的理解的。
这句带文艺范的台词,在他的心里泛不起丝毫水花。
他只是纠结着,要在楚凌冬面前光着身体。
虽然这具身体被楚凌冬看到很深,摸到很深,但那是在意乱情迷状态,情不自禁的状况下。
现在这种清醒状态,让他与楚凌冬裸.身相对,他受不了。
纵然是楚凌冬舌绽莲花,他也不打算再拍了。
“要我给你脱吗?“楚凌冬看着站着不动的郁禾。
“我累了,不想拍了。”郁禾瞅着楚凌冬说。明明刚才才休息了半个多小时。
但他现在是孕妇,他说累了,大约没人敢再勉强他。郁禾拥着衣服,一屁股坐在床上。
看着楚凌冬。
他现在已知道,楚凌冬的强硬,在他面前不过是纸糊的老虎。
如果他坚持,楚凌冬拿他基本上是没办法的。
对,就是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