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凌冬也表示赞同,“确实不需要。我忘了拍孕照,根本不需要穿衣服。”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
郁禾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见郁禾不再说话,楚凌冬问:“”困了?“
困倒是不困,但累倒是真的。与楚凌冬这种非正常交流,常常消耗郁禾巨大的能量。
郁禾侧过了身体。这次楚凌冬也不再勉强他。只是从背后把他揽在怀里,又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让郁禾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胸口上。
第二次,郁禾被楚凌冬这样拥着入睡。
上一次是两天前的病房。
只是那次两人都穿着厚厚的毛衫,隔着衣服,纵然心里有着万般无以明辨的情绪,但因为是特殊时期,特殊场合,便自欺欺人的没有深究。
而这次,没有了所有借口。只剩下单纯的肌肤相亲。
上一次那种不能说,不可说的感觉,再度涌了上来。
虽然楚凌冬穿着睡衣,他也穿着睡衣,但薄薄的一层,只是个幌子般的存在。
楚凌冬的胸膛硬硬的,很结实。环着他腰肢的手臂也很沉。才洗完澡,身上还有一股沐浴露的草木清新气息。
“冷吗?”楚凌冬忽然问。
“冷什么?”郁禾问。屋里开着暖气,被子也蓬松柔软。
“我的体温。”楚凌冬说。
“不冷。”郁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