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晔记得整栋阁楼除了他和成天翊、秦风，还有其他人居住，焦尾琴行到阁楼前，舒晔从焦尾琴上下来，大步往阁楼里走去。

这么大的动静，还没个人出来查看情况，真是奇了怪了……

舒晔的脚步硬生生止住。

秦风正站在一楼的某个房门前，他脚边躺着一具尸体，死者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脸上神色复杂，混杂着诧异、不可置信、痛苦等多种情绪。

秦风站在尸体旁边，身上的白袍沾染了些许血渍，他神色淡漠的擦拭着剑刃上的鲜血。

尸体淌出来的血液顺着地板蔓延开，秦风低头，见血液快要沾到自己鞋底，便往旁边走了两步，继续擦拭他的剑。

“秦风？！”此时的秦风与之前的秦风判若两人，舒晔不由万分惊愕，“你在干什么？！”

秦风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看舒晔，他停下擦剑的动作，抬起手中的剑，泛着寒光的剑尖直指舒晔眉心。

“他在干什么？当然是在杀人啊。”苏娆的轻笑声从背后传来。

舒晔回过头，苏娆正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她将脸颊边的发丝撩到耳后，说：“怎么，这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苏娆的声音突然冷冽：“——那就挖出来给我用吧。”

苏娆抬手挥出攻击，舒晔二话不说也用出自己的异能。

蔡文姬见状，直接就先给舒晔开了个一技能防护着。

而不待苏娆的攻击逼近舒晔，就被另一道由成天羽挥出的、更为强势的攻击打断。舒晔的光异能没了阻挡，直接朝苏娆飞过去。

苏娆接连躲避，但依旧被舒晔密集的光攻击擦破脸上的一小块皮肤。

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碰了碰脸上破皮的地方，“嘶”了一声，接着眉头便皱了起来，重新看向舒晔的眼神变得阴冷又狠戾。

熟悉的“毁容”场景，熟悉的狠戾目光，令舒晔不由自主想起了天璇城那只冰系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