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男人那双弹钢琴的手,仿佛是被赋予了魔力,在他身上游走,抚过他的背、他的腰,揉搓他的臀部,带著色情的味道。每一寸肌肤都被点著了火,让他欲火焚身。
在这样的刺激下,梁修言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他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紧紧贴著对方的身体不住地扭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欲望舒缓。
莫俊宁同样难受,就是意志再强的人,此刻也会被勾气血上涌。调教什麽的以後再继续好了,莫俊宁想,再不动手他就不是男人了。
莫俊宁微微推开他,面对梁修言不满的眼神,莫俊宁安慰似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我知道这可能会有点痛,但我忍不住了,你也一样,是不是?”
早就沈溺在欲望中梁修言哪里还能分得清他在说什麽,他只觉得一只脚被抬起,然後下身传来一阵疼痛,让梁修言瞬间清醒了过来。
“啊!”梁修言疼得只想开骂,可现在分明是敌强我弱的情况,所以只好向凶手求饶,“学长,好痛……”
可惜他现在皱著眉委屈的样子,眼中还带著雾气,只会更加勾起莫俊宁施虐的欲望。
“知道吗,当年在学校浴室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就想当著所有人的面这麽干你了。”莫俊宁边在他耳边说著猥亵的话语,边狠狠地往上顶,“你和我想象中一样紧。”
就是在这种时候,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温柔,不紧不慢,带著微微的喘息,反而更加性感。梁修言一想到自己一直以来这麽尊敬的学长竟然对自己怀著这种想法,就气不打一处来。“莫俊宁,你……他妈的……混蛋!”可偏偏被这混蛋顶得骂都没法好好骂。
莫俊宁似乎看出了他真的疼,尽管那紧致的小穴几乎让他理智全失,但还是停了下来,转而惩罚性地咬上他的耳垂。“还有力气骂人?”
“别咬,痛!”没了下身的折磨,梁修言立刻又生龙活虎了,“莫俊宁,你他妈属狗的?”
“这种时候,我更喜欢你叫我学长。”莫俊宁笑著在他耳边诱惑,“只要你叫声学长,我就让你爽上天。”
梁修言咬紧嘴唇不开口,已经上过当的梁修言才不相信这家夥说的话呢。
见他这样,莫俊宁也不急。而是双手扶著梁修言的腰,将阴茎退到穴口,看到梁修言无意识地扭了扭腰,莫俊宁笑得越发胸有成竹。他将自己的阴茎完全离开梁修言的小穴,然後趁著小穴还未完全闭合,再突然一下子捅进去。
“啊啊啊!”仿佛身体就要被捅穿一样,梁修言恐惧地大叫起来,“太深了!”
莫俊宁恍若未闻,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捅到肠道的最深处。
梁修言紧紧搂住莫俊宁的脖子,身体本身的重力让这样的抽插进入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他已经不再顾及什麽羞耻,大声哭喊著求饶,“不要顶了……要坏了……学长,学长……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