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站在陈明理的面前,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 整个人长身玉立,气质冷峻,在陈明理面前投下一条阴影。
黄鹂和鹦鹉紧紧地护在裴谦身后,小心翼翼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就害怕这陈明理不小心伤到裴谦。
陈明理见裴谦不说话,只是在自己面前走了两步,身后还紧紧跟着两个丫鬟,心里便升起一点不屑,想,什么心狠手辣,这么胆小的也不过如此嘛。
他再次想要爬起来,嘴里一边说着:“告诉你们,趁早将我放了,要不然爷饶不了你们。”
陈明理刚弯着腰还没站起来,就突然之间一个力道狠狠地顶在他的侧腰上,侧腰一阵剧痛,陈明理蜷缩着身子忍不住抽了一口气跪倒在地,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东西压在他身上,陈明理再疼痛中睁开眼去看,入眼是一张刀疤狰狞的面孔,心中吓了一跳,眨眼之间看到这张脸对自己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陈明理心中立刻觉得不对,想要避开,却还是慢了一步,脸上又狠狠地挨了一棍。
裴谦表面上一派淡然,其实心里早已是怒火万丈。
马的!敢把主意打到小爷的头上来,真当小爷是软柿子,任你来捏是不是。
裴谦骑在陈明理身上,又抡起手中的小木条对着他的脑袋一股脑的狠狠抽打了几下。旁边玲子和黄鹂紧张又小心的护着裴谦,就害怕他出事。
陈明理抱着头左右躲避,痛的嘴里不断凄惨的大喊,却被大山还有玲子按着,根本不能将裴谦从自己身上弄下去。
小木条并不粗,但是打在人身上确实钻心的疼。
尤其是裴谦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是真的想要致陈明理于死地的,每一下都抽打在陈明理脸上头上,打得他头晕眼花,到现在都一时不清醒。
裴谦实在是忍不住了,自从上次见血之后,大夫让他修身养性,心平气和不能冲动,他便一直忍耐着。
可是现在人家都欺负到自己面前了,他还要怎么忍?
裴谦也是顾忌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狠狠地抽了两下,看陈明理抱头求饶的样子心里的怒气便平复了一点。
他扶着黄鹂的手站起来,尤不解气,又狠狠地踹了陈明理两脚,冷声道:“你特么在嚣张啊,在我面前自称爷爷,就凭你也敢!陈砍见到我也要恭恭敬敬的跪下来行礼,你算是什么东西!”
裴谦说的这几句话,他根本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味的求饶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