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例子,你以为宿文乐睡觉老实了?你塞个一米八的人上床试试,做起梦来踹不死你,被子都要分开盖,不然抢起被子来你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这话包含凄惨的人生经验,但张思只觉得,靠,队长怎么这么幼稚。
“人都睡床上了,你就只想着抢被子!”
“你管管你的脑子,快成睿智了。”关泓说,“乐乐在我心里确实很特别,可能因为他年纪小,又是队友的关系。”
“我也是你亲生队友,而且我和宿文乐同岁!”张思对关泓的狡辩很不高兴了,“我不特别?!”
“你特别蠢。”
“……”
张思不服。
他说:“你这想法不对劲,你太偏心了队长。看看,有吃的先征求乐哥的意见,有好事先想着乐哥,对我们发脾气对乐哥超温柔,乐哥失误了你都是安慰安慰,换成我们肯定一顿臭骂……哎呀我的妈,对比起来,我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惨。”
“……”
“还有还有,之前基地订零食,我说想吃榴莲,你来一句太臭不准买,还说基地禁止榴莲臭豆腐等等一系列你不喜欢的东西,我就问了,如果是乐哥要吃,队长你是不是就解禁这个霸王条款了?”
“……”
“是不是,是不是?”
“听你这么说,好像是吧……”
张思心想,我跟你混了多久,都没捞着这种特殊待遇,队长居然用“好像”来形容自己显而易见的偏心。
他伸手就拍了拍关泓的肩膀,一脸意味深长。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