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笑一边被揍倒在床,迎面就是枕头的一阵乱锤。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脸,打哪儿都行哈哈哈!”
关泓要被宿文乐笑死了。
这种扑上来的姿势,他在柴犬两三个月大的时候经常见到。
现在,简直是成年柴的反击。
体重也像。
骑他身上起码是五只柴。
枕头毫无战斗力,甚至让关泓笑得更大声。
宿文乐甩开枕头,看到饱受蹂.躏的关泓,总算出了口恶气。
要不是明天就要打比赛,他一定要揍得关泓全身青紫,给他狠狠的教训。
“哼,再耍我试试?”
他可是会生气的。
关泓有些狼狈,刘海被弄得一团乱,脸上都是笑意。
“我不是耍你。”他抚平刘海,双手随意的枕在脑下,一副赖在宿文乐床上的模样,“我是怕你紧张又不敢说出来,影响实力发挥,如果开战第一场就输给对手,刚出国门就回了家,万一你哭了怎么办。”
“哭?”宿文乐十分不屑,拍着关泓的腿爬下床,“你哭了,我都不会哭。”
他们的比赛排在下午三点开始。
所有人却起得很早,因为还要练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