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寒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近屋子,他的眼睛在夜晚视物能力并不强, 透过昏暗的光亮,走到一处停下。
脚下, 是一套精绣的宫装, 华贵繁琐,但比起妃子的着装要多上一分素雅。
空荡荡的衣服在地上还扭曲呈现出人的形状,很是骇人。
“是今次才入宫的秀女。”李公公回忆起来,“当时太后伤了几套衣服,这件天蓝的被柳姑娘选去。”
“唔。”痛苦难抑的声音自前方发出,打断他的话,简单的一个呻吟饱含滚烫情欲。
辰寒站在不远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龙床的床单被那人紧紧绞在身上, 像是还嫌不够似的,男人来回翻滚,大力撕扯自己的衣服。
灯光很昏暗,一眼看去,依稀感觉长得还不错。
美男情动,倒是养眼。
就在这时,被欲望折磨的男人生生撕裂衣服,胸前一块肌肤赫然暴露,和那被脂粉涂染后的面白不同,他胸前的肌肤,黝黑粗糙,上面密布大块大块的黑色长毛。
莲皇曾以自己的胸毛为荣,认为这时最能彰显他男子气概的东西。
一双粗大宽厚的手掌在胸前狂乱抚摸,伴随着他的举动,口中发出阵阵的音浪。
李公公打小就入宫,见过腌臜的东西不少,心里素质可以说比一些宫斗无数的妃子都强,即便如此,他看到这一幕,胃还是忍不住翻腾了一下。
自己尚且如此,李公公忍不住悄悄看了眼辰寒。
今晚拜君宴,几杯酒下肚,身体底子本就不好的辰寒见到如此光景,一把捂住胸口,李公公赶忙递上帕巾,心里忍不住叹气,怕是过了今晚,本就对后宫不感兴趣的皇帝怕是会更加排斥床笫之事。
“去看看,是谁。”辰寒用手帕捂住嘴,闷闷吐出几个字。
房梁上。
林寻用手指在无忧山庄的庄主后背写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