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晗的话,我的身体慢慢的柔软下来,满腹的自责与懊悔一下子烟消云散。
我的手掌摩挲着他的手背:“还早呢,再睡一会儿吧。”
“睡不着。”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我的胸前,轻轻的揉捏着我的蓓蕾:“姐,昨晚……一点都不像你……”
小晗的力气很大,我掰不开他的手,只好作罢,任他的动作继续着。
我的脸一热:“都怪小杭,弄的什么酒……我……我以后再也不喝了……我发誓……”
小晗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吻:“呵呵,姐,你都不知道你引诱我和我哥时的那副样子,有多可爱……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姐,要是我们以后一直都能这样,那该有多好……”
我差点忽略了小杭的存在,叫嚷道:“喂,赵语晗,你别欺负人……”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到底是谁欺负谁?喝完酒之后,睡相那么差,把我和小晗都挤的没地方了……”
我使劲摆脱了小晗,作势要躺下:“那个什么,你们俩聊吧,我要睡了……”
没等我躺得踏实,小杭翻身压上了我:“箫箫,你好不容易才变得勇敢一点,怎么又逃避了?”
勇敢?他是指昨晚的事?拜托,他明明比谁都清楚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还不是他的酒给闹的!
小杭又在我的身上制造着痕迹,小晗也吻得越来越深入,惹得我一阵不由自主的激颤。尽管我还在下意识的抗拒着他,可是,从内心来讲,我已经不再排斥他们了。如果,这真的就是我的宿命,即使我再逃避,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顺从自己的心,至少,我们暂时都会快乐一点。
这一次,我们一发不可收拾,他们两个,就好像是要把我撕成碎片,再填入他们的腹中。
等筋疲力尽的我感觉到身体仿佛被掏空了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了。我的大脑连续好几个小时无法正常思考,根本忘记了小杭、小晗还要去上学。
我们,都是不知餍足的孩子,只知道一味的索取,再索取……
然而,疯狂的后果就是,小杭、小晗请了一天的病假,我整整躺了两天才下得了床。
直到一月中旬我的那个日子来临,我们几乎每天都是在这种放纵的状态下度过。欲.望,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在没有碰它之前,你不会想到它有多么的强大,可一旦你真的碰了,它就会无休无止的膨胀,并且,不把你推进无底的深渊,摔的粉身碎骨,它决不罢休。
离爸爸妈妈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害怕,我怕他们会察觉到什么,而小杭、小晗却不以为然,甚至,有一次,小杭还在我的身体里,小晗就跑去客厅接爸爸的电话,还佯装无事的跟爸爸聊天。我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紧紧的咬着手指丝毫不敢松口,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被爸爸听到。短短的几分钟,对我来说,度秒如年。可我越是这样,小杭就越是发狠,最后,我在小杭的强势之下,昏了过去。
我快过生日了,爸爸说,他和妈妈会在我生日的前一天回来,还要给我带礼物。从小到大,我还没正了八儿经的收到过爸爸妈妈送的生日礼物呢。
小杭、小晗说也把给我的礼物准备好了,但具体是什么,暂时保密。我暗自的撇撇嘴,再好的礼物,也不如给我的身体放一天假来得实际。真是搞不懂,他们难道不会累吗?我天天在家呆着没事,都累得像是睡不醒,更何况他们折腾了通宵之后,白天还要上课。我的脑海中不知怎么的竟然浮现出这样的一句话:如狼似虎的年纪。
腊月初八的晚上,消失了快一个月的陈诗梅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箫箫,你没去爷爷家?”
我哼了一声:“废话,我要是去爷爷那儿了,还怎么接你的电话啊?”
“呵呵,你的手机没开,我就寻思,你肯定还在家。”
我八卦的问:“大梅,你和无天理……”
陈诗梅回答的很干脆:“我和他早就住在一起了。”
我吓了一跳:“住在一起了?什么意思?”
陈诗梅轻笑:“呵呵,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啊。”
“我理解的那个意思?难不成……你们……你们……”
“恩,是。我跟他,该发生的已经全都发生了……”见我半天没吭声:陈诗梅又说:“箫箫,不祝福我们?”
我回过味儿来:“哦……祝福……当然……祝福……”我不甘心:“可是,你……你喜欢他吗?”
“谈不上喜欢,但他可以给我那些小杭不能给我的东西。”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