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习惯没变,只是喂的人已经变了。

“其实有点戏剧化,”在不熟悉又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郑先生面前,陆宁景反而更放得开,“我最近在跟的一个大项目,项目老总的儿子和我是情敌。”

郑恒:......

“就是刚刚那二人?”

“嗯,”陆宁景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更可笑的是,要不是被我偶然间撞到,我还不知道我女朋友已经变心了。”

郑恒再次:......

所以也就是说,自家儿子做了插足别人恋情这么没品的事情,如果不是在餐厅,郑恒真想去抽那臭小子一顿,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看陆宁景难过的样子,郑恒又心生惭愧,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事情,但也从另一种层面上体现了他教导无方。

陆宁景接着道:“您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吧,天底下大概没有比这更坑爹的事情了。”

其实还有,陆宁景以后就会发现,坐在对面这位,是他情敌的爹。

郑恒看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微颤抖着,想必心里不好受,出声安慰道:“别太难过。”

郑恒不擅长安慰人,他并不是有意隐瞒身份,本想等以后陆宁景自然而然就会见到他知道他的身份,现在倒有几分弄巧成拙了。

“最难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也麻木了,只是乍一看到不习惯而已。”

郑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且当安慰。

陆宁景并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何况这件事情也确实过去那么久了,所以很快情绪恢复过来。这时候服务员上了凉菜,陆宁景收起全部情绪,两个人也结束了这个话题。

席间,郑恒接了个电话,他也没有避着陆宁景,说了几句就挂了。

“您也喜欢钓鱼啊。”陆宁景听到郑恒讲电话大致意思是把他的一副鱼竿拿过来,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