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过来吗?”
“我这里还有事,忙完已经很晚了,回去也是打扰你休息。”
“那好吧,我明早送他过去,给你添麻烦了。”
顾佩玉叹了口气:“跟我不要这麽客气,该生气就生气,该撒娇就撒娇,你是我的女朋友,有义务这麽做。”
傅岳池轻笑:“原来还有嫌弃女友太过通情达理的。”
顾佩玉道:“我是嫌弃你不够依靠我。”
“……”沈默了一会儿,傅岳池道,“老师您得体谅我,我只谈过一次恋爱,那一段感情让我习惯了不去依赖别人,我没有刻意让您觉得不被信赖,只是……习惯了。”
“我明白……”顾佩玉语气轻柔,似乎带着轻哄:“别想太多,我会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相信我。好了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你也是,晚安。”
挂下电话,傅岳池的心里不太平静,真如她所讲只是习惯了吗?恐怕只有她自己明白内心深处她已经不会轻易将人放进去了。
洗完澡出来傅梓深并没有穿顾佩玉的浴袍,只随意地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未擦干的水滴自线条分明的肌肉上直滚而下,隐没在下腹中,水雾之中的朦胧感平添了些许诱惑,浴巾悬在令人遐想的暧昧位置,浅露的黑色若隐若现,没来由地令人血脉喷张。
傅岳池辅一转身看到的就是这副性感美景,直觉热气上涌,呼吸也跟着困难了起来。
“怎麽没擦干就出来了?”她的声音变得沙哑,“把浴袍穿上吧,会着凉。”
傅梓深正在擦头发,闻言动作一顿,然後腰间松垮垮的浴巾就这麽掉了下来,胯间的巨物安安静静的垂着,整个房间只剩下“滴答滴答”的锺声。
傅岳池盯着他那物什吞了吞口水,继而不自在地移开目光道:“快点把浴巾围起来,我去给你铺床。”言毕,落荒而逃似的跑进了客房。
心不在焉地将床单铺上,傅岳池从柜子里抱了一床薄毯、一个枕头放在床上,刚要转身便被一个温热的身体环住,湿热的唇舌舔咬着她的耳廓,不经意触碰到敏感处,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
这呻吟给了傅梓深鼓励,他顺着她的耳朵往下,沿着後颈、脊柱蹲下身子慢慢吻向了她的腰间,傅岳池“啊”地一声低叫,傅梓深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一双大手在两瓣臀肉上大力的揉捏,褪下她的内裤,阴处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