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很多事往往都是这样。
你原本以为很大的,在很多人心里都压根不算个事儿,只有你自己太往心里去了,才会揣着放不下。
石毅要送英鸣被他很干脆的拒绝了:“咱俩本来也不顺路,你送完我再回去也太晚了,我叫车就行了。”
他站在马路边上,看着石毅上车。
结果等车都发动了,石毅又下来了,看着英鸣有点诧异的表情,他把后座上放的风衣拿了出来:“你还是披一件吧。”
本来人就瘦,这夜风里往那一站,整个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英鸣接过大衣皱了下眉,然后调侃的望着石毅:“我说,你是不是又搞错了咱俩的年龄?我可不是你弟弟,用不着你跟照顾女人一样的保持风度。”
这话说得有点刺。
但是英鸣是故意的。
这时候,他俩之间这么用针不时的扎一下总强过再晕头晕脑的搞不清楚状况,他看着石毅的脸色僵了一下,没说什么回头上车就走了。
尾灯在夜幕之下留了两道余韵,总觉得有那么点离别的味道。
英鸣手里拿着风衣却没有穿,靠在边上的灯柱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莫名的就想到一件事。
其实,他跟王义齐那部电影拍早了。
如果是现在才开始拍,大概主人公当时的心情,他体会的更深一点。
那种……
最初他一直把握不到的,心里慢慢全塞着欲望却最终在冷静的现实面前一点点被冲散掉的麻木,有悲哀,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那天过后,石毅和英鸣很默契的没有再联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