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和药物在沈宜修的血管里撕咬沸腾,陈冉痛恨和厌恶的目光让他的神经一根一根绷紧断裂,他盯着陈冉,余光扫到他身后架子上一个蓝色的盒子,那不是冉冉送给那个学生的生日礼物吗?手写贺卡还有卡通漫画,“很高兴认识你。祝你生日快乐,健康平安。”……
真他妈讽刺啊,心里简直要呕出血来。沈宜修勾起一边嘴角,刻薄又绝望地一笑,咬着牙说:“好。冉冉,死在你手里我认了,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沈宜修一个箭步上前,劈手夺下陈冉手里的酒瓶扔在地上,把他连拖带拽按在沙发上,陈冉在尖叫,他手忙脚乱地阻挡,但是那样的抵抗在沈宜修的暴怒之下显得苍白软弱无济于事,他被死死压在沙发上,很快就被粗暴地脱光衣服一丝不挂。
“放开我!你他妈混蛋!”陈冉撕心裂肺地喊道,他疯狂而毫无章法地挥舞手臂,一巴掌重重打在沈宜修脸上。
沈宜修摸了一下自己火辣辣的脸颊,他从小到大父母都没碰过他一个手指头,别说被这么生生打脸了。
沈宜修的动作生硬地僵了僵,脸上很快红肿起来,眼前朦胧一片,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他妈是谁,你把我的冉冉弄哪儿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和对身体的控制,只觉得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都在燃烧,都在拼命告诉他必须占有必须侵入身下这个人,要和他融为一体血肉相连,要不然他下一秒就会消失就再也找不到了。
沈宜修揪着陈冉的头发把他往上拖了一点,扯过扔在沙发上的绑窗帘的绳子,制止他的反抗挣扎,把他的双手翻绞在头顶,用绳子绑在沙发旁边的木架上。
“别动了,没用的……”沈宜修在陈冉耳边说,那声音残忍里带着深深的悲凉,甚至还有哀求:“别再逼我……”
可陈冉就像疯了一样,一刻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和手腕,眼睛死死瞪着沈宜修。木架被他带的摇晃起来,上面的书和碟片掉下来散落一地,花瓶和绿植也落下来稀里哗啦摔成碎片。
沈宜修不想再看他那样充满恨意的眼神,他把头埋在陈冉肩窝,双手探到他身-下,生硬地掰开他的身体,终于挺身把一直在燃烧着的欲望插-入他温暖柔软的身体。
就像孩子回归母体,沈宜修瞬间被一种巨大的失而复得的安全感包裹,他情不自禁叫出声来,他太需要这样的确认和刺激托住不断失重下坠的自己,冉冉还是他的,别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可冉冉在尖叫,他不喜欢,那样惨烈的声音让他心烦意乱,他抬手捂住陈冉的嘴,下-身狠命抽动,每一下都深深没入,每一下都要在陈冉身体里刻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终于,沈宜修把自己的一部分射进陈冉身体深处,完成了一次自以为是的占领。他趴在陈冉浑身发抖,像个野兽一样粗重地喘息。
而陈冉,终于在他身-下安静下来,不再动了。
过了好久好久,沈宜修被酒精和药物烧坏的大脑在高-潮之后恢复了一点点清醒,他抬起头,见陈冉闭着眼睛,眼角浸着泪水,他轻轻舔掉那苦涩微咸的眼泪,陈冉抖了一下。
沈宜修爬起来,解开陈冉手上的绳子,因为挣扎得太厉害,他薄薄的手腕皮肤已经磨破了,有少许血迹沾在绳子和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