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新全身力气尽失,半点都反抗不了。那笑容猛地凝结在脸上,青肿的脸惊惧得扭曲变形,在半空嘶声凄厉的放声厉叫:“纳鲁!你敢!”
这时,纳鲁才露出了笑容,灿烂的大白牙激得孙志新只想放声怒吼,又忍不住泪流满面。模糊的线视里看到纳鲁又冲自己呶了呶了嘴,像是作势要吻自己,就像是——吻别。
“纳鲁!”孙志新再次嘶喊,心情激荡之下,止不住一直的喷血,眼睁睁的看着积雪冲击上自己的爱人,他的身体被冲飞,又落下来,落到积雪的洪流之中立即消失不见。而积雪还在如潮流一般的往下冲击,其势越来越大!
“纳鲁!纳鲁!”孙志新落地就拼命的爬起来,想向着雪白的大河冲过去。
泰格咬了咬牙,冲出去一把捞住孙志新把头夹在腋下,又将地上虚弱的银星抗上肩头,一边扭头往回飞奔,一边惊怒交急的大喊:“退,退,退!全部退回山洞!”
孙志新不是不想不想反抗,只是被泰格一挟后什么反抗的力道都没有,只是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泪水模糊里看着雪崩正在越演越狂烈,一发不可收拾的正在向大雪崩的方向发展,它们流泄的方向,正是自己与乌兰哈特悬挂的悬崖左侧。
雪崩加悬崖,结果就是无解。
纳鲁,活不下来了。
明白这一点,孙志新噗的喷了一口血,脑袋软软的在泰格腋下垂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朋友来家里玩,玩了之后就在我家里睡下。我那床不小,睡两个人一点都不挤。可我那朋友居然又带了一个朋友来,情况就成了三人同宿,当真就有了点挤了。特别是在冬日,三个人盖一床被子,难免有漏风盖不好的地方,于是三个人都没睡好,早上爬起来的时候全黑着眼圈。
好歹我也是主人,两人为了照顾我,让我像夹心饼干一样睡在中间,结果……NND热死我了!一整夜不停的做梦,一直梦见自己像张大饼一样被贴在热锅上翻来覆去的两面不停的煎。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女性友人,我们仨便陪她去给她的老公买保暖内衣。我一边陪着她挑剔的挑选衣物,一边向她抱怨昨天晚上的痛苦。
然后她拿起一件保暖内衣,突的噗的一声乐了。
“笑啥?”我不解的问。
她将手里的内衣递过来,我只瞅了一眼品牌,顿时就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