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看不起乔鸿影,出身桀族的一个小桀奴,身为男子每夜向将军献媚邀宠,领队自视是个粗人,不懂这些情趣,没法理解。
乔鸿影今天穿着汉人的服饰,束着长发,看着倒顺眼了不少,有督察大人命令在,还得允许这个小孩随行。
乔鸿影不理会领队的鄙夷目光,默默策马与领队并肩而行。
到了一处岔路,领队看着手中地图,指了西边的岔路,乔鸿影按住传令兵手中令旗,转头向领队道,“不能走那条路。”
领队不屑地切了一声,“将军给的地图指的就是这条路,你这是在扰乱我老子执行军令。”
乔鸿影目不斜视,“你不听我的我就告诉将军叫他斩了你么。”
领队吹胡子瞪眼,“反了你了!别以为将军宠着你就能胡作非为,劝你赶紧回去,战场前线你个小孩过来算怎么回事啊?”
乔鸿影紧紧攥着传令兵的手腕腕骨,强迫传令兵把令旗转到东边岔路,指挥着队伍进入东部山谷。传令兵惨叫连连,手腕快被这小孩攥碎了。
领队怒了,“哎——你!”
乔鸿影瞬间抽出桀刺,指在领队喉咙上,“或者我先斩了你,阿哥不会怪我的。”
领队咽了口唾沫。
乔鸿影手腕微动,领队的腰牌被一下子挑到半空再落到乔鸿影手里,乔鸿影把腰牌挂起来,瞥了眼领队,“你到一边去,现在我是领队了。”
乔鸿影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跟任何人解释路线,他现在极度暴躁,必须选择最短也最保险的路前进。焦急,厌烦,再有人挑战他的耐心即使是自己人乔鸿影也忍不住要让他见红挂彩了。
阿哥负伤…我最爱的阿哥到底负了多重的伤啊!
乔鸿影突然吼了一声,“后边的快点!慢得跟骆驼一样!没吃饭么!”
靠前的一个小兵不满意了,“你谁啊你——”
嗖的一声,一把桀刺贯穿铁打的头盔,刀刃卡进护颈里,再多一分就能截断那小兵的喉管,吓得那小兵瑟瑟发抖,差点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