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负的声音,让原先没有丝毫动静的危神识也是一颤。
不好!
杜衡急迫望瀛洲岛。
翎奂剑仙也是倒霉,刚从湖水里冒个头出来,就被杜衡一把抓住:“我在哪里?”
“呃,你在湖里呗。”某剑仙鄙夷看。
“是我的身体……”杜衡表情骤然改变,眼神茫然,随即危的意识就硬被压下,跟剑修的神识比起来,危确实有点不够看。
“呃!”翎奂也发现情况不对,他拼命张望,试图找到刚才从日照宗驻地飞来的方向。
悬浮在半空中的青色剑气已然极盛。
下面一排剑都受到影响,交融的剑意骤然散开,或长或短的发出如风啸龙吟般的剑吟,一时震动了整座瀛洲岛。
“好浓的煞气……”长乘门主看那团青色剑光,惊异万分。
不是杀意,只是纯粹的煞气,这柄剑在没有实体的情况下,竟还能释放出这种非关实力的恐怖气息。一时间,长乘门主看杜衡的目光都很怪异,就差没脱口问——你到底杀过多少人?才把剑养得这样煞气满盈,生灵涅灭?
这玩意简直就是兵器的勋章啊!
好几柄剑都不由自主的略微偏开,有实力不等于做实事,估计它们正在暗自嘀咕加羡慕,剑当然不是用来砍瓜切菜的,杀戮夺命,这才是兵器最感兴趣的事。
那团青色剑光骤然一凝,化作流光,飞速奔向瀛洲岛一隅。
“在那里!”
杜衡第一个追上去,然后就是先看自家剑,又看杜衡的剑仙们,一时拿不定主意要怎么办,随即完全清醒过来的贰负脸色铁青,表情变来变去,最后还是没办法丢下生死不知的危自己跑,化作原形如电般掠上岛。
现在来说说,杜衡的师父,泰岳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