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多也就是你的剑。”沈冬想咬牙,结果差点咬碎自己的牙,痛得一阵抽搐。
“是道。”
“……”这种一口血哽喉咙里吐不出来的感觉!
沈冬没好气的说:“咱们能说人话吗?”
“你我同修也有差不多五百年,这不过是小事,你为何如此在意?”杜衡看上去没什么异样,眸色却稍稍暗沉了些。
沈冬正在吐槽,什么五百年,剑修跟剑的那叫同修?
呃,好吧,勉强也算是,反正只不过是同修,又不是双……卧槽!
杜衡感兴趣的看着沈冬变来变去的表情,半晌,才低声问:“你当时……为什么要去接那一道天雷?”
“还能有什么,很傻很天真。”
沈冬斜眼,他早就应该想到厉鬼培训班的八卦不是全部的真相,就好比这世间一切故事也有,传出来就难免走形,所以他不是被天雷劈飞的,根本就是自己犯傻挣脱出去——你说这得多傻才能干得出来,剑在人在,剑毁人亡,他们两个无论死了谁,另外一个也不能活,挡雷劈有啥意义,多蠢啊!
肯定是他当时只有意识,还没开灵智的缘故!
对,就是这样,不能要求一把剑懂太多。
不过杜衡的表情为什么有点不好呢,记得他是无论听到什么奇怪消息都不会表露出一点端倪啊——你都告诉他,你当初替他挡天劫是太傻太天真,谁能高兴得起来?
看着被直接放在床上的竹节杯,又听到杜衡离开房间,沈冬傻眼半天,才勉强意识到,杜衡这是在生闷气?多难得,想成仙的人也会生气。
沈冬无所谓的想,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怎么挪动自己的脖子,否则万一扛不住困意,脑袋往下点犯困的时候用力过猛,折断颈骨怎么办?
一只人参娃娃偷偷摸摸的从门后钻进来。
它身上的肉全部粉嘟嘟的,光着脚丫小心翼翼的靠近沈冬,以一种做贼的架势拿走竹节杯,又慌慌张张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