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末看都没看杨毓忻一眼就跟他弟走到一边去了。
杨毓忻:心塞。
这两天的好心情登时削减了大半,杨毓忻面无表情地看向微清珣,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而微清珣这类女修,也从不稀罕别人的怜香惜玉——冰冷而又直白地道:“不自量力。”
微清珣神情不动,安于歌一脸“我就知道”,反倒是一旁的霍君悦一脸愤怒地瞪向杨毓忻,太过分了!怎么能对需要细心呵护的美人如此粗鲁!
微清珣重复道:“请赐教。”
杨毓忻看向微清珣,以他从前的性子,这类的邀战他是从不理会,直到有人不知死活地犯在他手上了,他才会亲手解决了对方,且从不留情。
不过,看在他家阿末见到这个女人却始终目不斜视的份上,他允她一次也无妨。
另一边,林徽真将林徽末拽到了广天殿旁的小树林里。
林徽末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弟弟左顾右盼认真地将附近侦查了一个遍才转过头看向他,究竟什么大事竟然这般小心翼翼。
然而,令林徽末惊讶的是,这还没完。
林徽真示意林徽末矮下些身体,而后整个人扒在林徽末的身体上,非得要凑在他耳边说话。
林徽末的身体一僵,这破习惯,怎么跟阿忻一个德性!
毫不怜惜地将他弟弟往下扒拉,林徽末耳廓泛红,面无表情地道:“有话直接说,咬什么耳朵。”
“得下,喝,我要话要索。”
【等下,哥,我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林徽末面无表情地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