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就是赖二跟范三又给对上了。
俩人什么事都能抬杠,从酒水到花生瓜子,包括烟的摆放俩人都抬。
赖二仗着自己以前开过酒店,指指点点起来,招招直刺范三的软肋。
“烟不能整包的上,不然还没上桌就被人分了,要拆开,装在碟子里,别跟暴发户似的整包的给,那太傻,再来桌子上空荡荡的也不好看。”
这话别人说,范三没准就听了,可赖二一说,范三就给急眼了,在那咋呼道:“老子缺烟吗,一人发一条我他妈都发的过来……”
这就有点抬杠了,就连我弟都大吃一惊,没见过范三这样的时候。
我赶紧过去打圆场,在那拉着范三说:“当冤大头呢,什么一人一条啊,就那么个意思,谁参加婚礼是为抽烟来的……就那么个意思……”
范三愤愤然的坐下了,对着赖二直鼓腮帮子。
我知道俩人不能在一起待久了,不然这俩人非动起手来不可,我也就拉着范三去布置婚房去了。
卧室里拉花贴喜字什么的,是个精细的活儿,我也就给人看看正不正,要让我来,我还真弄不好。
范三也不是太细致的人,他这个人大咧咧的,打开拉花的时候,还给弄断了一根。
婚礼的事就图个喜庆,谁也不愿意断啊折的。
所以我赶紧给范三拦下说我来吧,我俩正嘀咕呢,赖二冷不丁的进来了,跟挑衅似的,从我手里把那一包拉花拿过去。
我知道赖二是故意气范三来的,不过他手是巧,这活儿给他也算是应该。
我也就又拉着范三点数去,烟酒什么的都得提前看好了。
不过临出卧室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赖二盯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