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火,小火慢炖。”沈凌道。
“是。”年轻人点点头。
沈凌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谁家的徒弟?”
“回先生,我是回春堂的,我师父姓邢,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年轻人连忙回话。
沈凌微笑道:“那你知不知道,医术一道,非师父传授,不能偷学他人的?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一旁偷学。”
年轻人闻言脸猛地红了起来,低下头去。
“想学也可以,你信不信,你若是学我,根本就救不了人只能害人。”沈凌笑容渐冷。
年轻人脸更红了。
“你能配置让伤口不发炎不高烧的药物吗?”
年轻人想了想沈凌刚刚的步骤,点点头道:“我能!刚刚……偷学的。”
“不!你不能!这份药差之毫厘功效便能千差万别,极难达到完全避免伤口发炎,你也认识这些药物,你告诉我,我刚刚的这些制药办法,能彻底的不让伤口高烧腐烂吗?”
年轻人想了想,摇摇头。
“那好,再问你,你可有我的手速?可能像我一样处理缝合伤口,你可知道人体内有哪些大血管不能触碰,哪些筋脉需要相连,又要怎样细心缝制才能让它们恢复流通?”
年轻人想了想,再次摇头,他只看到了沈凌把筋脉血管都缝在一起,有些细微的筋脉还专门缝合,有些则是没有缝合,最后直接缝合的伤口。
“你知不知道,我的医术,能活生生的取出人的肾脏缝合伤口,让他完全好起来,不会殒命,而给你一把银刀,你可能给人刨腹取肾脏之后,还让他活下来?”
年轻人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沈凌。
“你不能,在你眼里,刨腹挖出内脏,必死无疑。”沈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