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却觉得荆不镀此人可恨可恼起来,凭什么他与殷灼枝便可比翼双飞?何况殷灼枝既已不喜欢他了,他便是再怎么讨好,那也是没用的。
想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想法,把那纸片拿出,丢在了柜子下,装作不小心失落般一样。反正殷灼枝配不上荆不镀的才情,而荆不镀的容貌又配不上殷灼枝。这两人本就不配,何必要在一起?
生着闷气睡了,第二日醒来,殷灼枝便开始收拾东西。他带的东西并不多,几乎没带,而有些东西实用又方便,直接送给蔺钦澜便好。
他将房门紧闭反锁整日,蔺钦澜第七次敲门,他终于开了。
蔺钦澜有些担心地道:“殷公子,你,你怎么了?”
荆不镀体谅殷灼枝那般承欢,因此便纵着他在房内休息,蔺钦澜却有些心虚,以为殷灼枝因他的疏忽记恨上荆不镀。
“我没事。”殷灼枝低声道,垂下眼帘,又忍不住续道,“不过多日叨扰,准备告辞罢了。”
蔺钦澜愣了一愣:“师父没有向你解释吗,你,你还误会师父吗?”
以荆不镀的性子,发觉殷灼枝对他的情绪不对,一定会想办法调和的。
殷灼枝却是目光一动,看向李子福。
昨天晚上他直接睡过去了,此后的事情,一概不知,荆不镀应该是来过他房间的,不过,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却不知道。
李子福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半晌不说话。
殷灼枝便对蔺钦澜道:“他是已向我解释了,不过我……我还没考虑好。”
蔺钦澜讪讪一笑,道:“还望殷公子大人大量,原谅我口无遮拦那一次。”
殷灼枝摇了摇头,意思是并无大碍。
蔺钦澜忐忑不安地走了,殷灼枝将李子福拉到一边,“小李,他……他昨日,可想和我说什么没有?”
李子福抿唇半晌,道:“我……我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