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成绩没出来才要玩,等成绩出来了,我们想玩也快乐不了。”时闻折催促道,“一句话,到底去不去。”
“不去。”段惊风想都没想就拒绝,“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时闻折开始瞎猜,“难不成是和归小年约会?别了吧,段哥你可不能重色轻友。”
归年趴在段惊风怀里,听到时闻折这话是再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好在声音不大,时闻折那边有比较吵,所以时闻折并没发现段惊风这边还有人。
看着怀里眼睛都快笑没了的人,段惊风跟着笑了起来,伸手挠他下巴,没理手机那边的时闻折的吐槽。
“痒。”归年撑着段惊风胸膛往上爬,凑到段惊风耳边说,“太痒了。”
空气里是熟悉的清香,归年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沐浴露香味,两者夹杂在一起却并不难闻,相反刺激得段惊风心痒痒,总想对归年做些什么。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归年的小心思。
段惊风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手落在归年腰上,边轻轻揉边往下低头。
归年光有使坏的心,却没那个本事,现在一被段惊风揉腰,就很没出息地软在段惊风怀里,什么都做不了了,变成不久前可以任段惊风欺负的可人儿。
段惊风满意他看到的反应,嘴角的笑意加深。
时闻折半天没听到段惊风说话,还以为段惊风挂了电话,只是等他低头看,又发现通话还在继续,便瞬间知道段惊风这是故意不搭理他呢。
于是怒火顿时将时闻折吞噬。
“段哥,给个准话。”时闻折咬着牙问,“明天到底去不去?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去问归小年了,他……”
这下段惊风倒是接话了,“他也不去。”
“??”时闻折不服气,“我这还没问呢,段哥你别提他做决定,万一归小年想去玩呢。”
段惊风没搭话,只是亲了亲归年唇,”回答他。”
归年知道段惊风有时候一肚子坏水,却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欺负他,脸蹭地就红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段惊风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归年。
“年年,你快回答他。”段惊风压低声音哄人,“乖,听话。”
归年耳朵红的充血,眼睛更是湿漉漉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段惊风看归年这样,心里痒意更甚,控制不住想再欺负他一会。
不过段惊风到底没狠下心。
段惊风弄这些,并非是真要听归年回答,所以现在他见归年不好意思成这样,笑了下就要跳过话题,不想归年却给了他一个意外之喜。
“我也不去。”归年光拒绝还不够,后又补充说,“哥哥在哪我就在哪。”
这下说不出话的不只时闻折了,还有这边故意欺负人的段惊风。
段惊风挂断电话,然后搂住归年腰,用动作做出了他的回答。
他在狠狠亲归年。
段惊风第二天才看到时闻折发的朋友圈,那下面还有两人共同好友在询问原委,而时闻折大概被气狠了,一句话都没回。
段惊风被时闻折逗乐,好心情地学着别人追问了句原因,然后才放下手机去哄人。
是的,昨晚直到睡前归年都没怎么,可今早一起来,归年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般,突然羞得不和段惊风讲话了。
“年年,马上就到家了,你跟我说说话呗。”段惊风去牵归年落在口袋外的手,“不然咱妈就要多想了。”
归年不开口,却没挣脱段惊风手。
“没拒绝就是不生气了,这就好,我就怕年年生气不愿意理我。”段惊风闭眼说瞎话,顺竿子往上爬,“昨晚我不该欺负人的,下次我绝对不这样做了,年年理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