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说道。
这种熟悉的暖意只有一个人曾经给过他。
蔡绪宁是不会认错这样的温度。
刘秀微愣。
他靠近蔡绪宁,暧.昧的距离与姿势仿佛在触碰什么珍宝,可还未等刘秀碰到蔡绪宁的脸,门外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先是一下两下,仿佛感觉到里面没有动静了,又出于不放心,试图悄悄推开门看一眼。
只是看一眼。
门被无声无息推开了一条缝。
胡胥对上了一脸漠然的陛下,以及正裹在球、呸,被子里的大司空。
再以及,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亲近……
仿佛察觉到自己撞破的是什么画面,胡胥的脸色先是一红,继而一白。他手里端着的醒酒汤差点跌落下来,可是在陛下骤然落下的冷意之中,又顽强地被他接住了。
“滚。”
刘秀幽冷地说道。
胡胥立马滚了。
在滚之前,他还不忘把门给合上。
然后迅速把醒酒汤给自己吃了。
叫你多事。
叫你他娘的多事!
弄醒酒汤也就算了,他干嘛那么手欠要去推开门呢?!
…
蔡绪宁慢吞吞地说道:“你作甚要吓他?”
他虽然没有抬头,可是刚刚也感觉到了有人来过。
在现在这个时间段还会来打扰他的,或许只有刚才打算给他弄醒酒汤的胡胥了。
胡胥这个人虽然多事,有时也聒噪,但是心还算不错,做事能力也可以。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怎么会愿意让这个人继续流下去?
能被刘秀派来的人自然不简单。
“当初让他过来是想着他能够给你解个闷,能力也还可以。”刘秀搓着蔡绪宁的一双脚,淡淡说道,“但是要连眼色都不会看,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蔡绪宁吃吃笑起来:“分明是你自己来的时候,连人都没带吧。”他拖着懒散的嗓音慢悠悠说道。
如果刘秀来的时候带了人,那刚才门外就必然会有人守着。
胡胥再怎么样也不会一头雾水撞了进来。
刘秀道:“带了。”
只不过没有守在门外罢了。
他不欲在胡胥身上再做停留,褪.去鞋袜,刘秀也上了床。床上许是之前有被暖过,有些地方摸起来还是暖烘烘的,只不过那种暖意是无根之木,很容易消散。
刘秀填补上了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