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和全有些尴尬地说道:“听闻先生在歇息,就不便打扰……”
蔡绪宁摆了摆手,轻笑着说道:“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莫要让诸位以为是我在耍大牌,故意端架子就不好了。”
在场的人即便听不出耍大牌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端架子,如何猜不出蔡绪宁在骂詹和全呢?
詹和全的脸色微变,险些保持不住脸上的笑意。
“……是我的过错,还请先生原谅则个。”詹和全有些屈辱地抱拳行礼,“还望先生大人大量,就原谅这一回罢。”
他下意识看了眼徐清。
徐清反瞪了他一眼,然后往蔡绪宁的背后挪了挪。
正在场中陷入尴尬局面的时候,从营帐内大步走出数人,为首的那个嘴里还说道:“不知是哪个架子如此之大,至今还未到……”
蔡绪宁挑眉,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还有点耳熟?
他抬眸望去,正正对上出门来的徐子仁。
哈。
蔡绪宁瞄了眼ID,心中感慨。
这一出他妈唱的究竟是什么戏码?
这竟然也是个熟人!
徐子仁。
徐子仁的气势模样与他在真定的时候简直是天翻地覆,鼻梁上更有一道深深的刀疤,整个人浑然凶悍的模样走出去说是混黑都有人相信。
“徐子仁……”
蔡绪宁玩味儿地说道:“你不在真定赡养徐婶儿他们,千里迢迢出现在这幽州作甚?”
他认得徐子仁,徐子仁却是不认得他。
被蔡绪宁一口叫破身份,徐子仁的眼里有一瞬的茫然,就连外露的气势也收敛了几分:“你认得我?”
蔡绪宁道:“认得你的,应当是蔡文才是。”
徐子仁的眼前蹭地一亮,往前一大跨步:“你知道蔡文在何处?”
他轻而易举就相信了蔡绪宁的话,盖因此事乃是隐秘,在离开真定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知道。眼前的人能得知此事,必然是与蔡文有关。
蔡绪宁望了眼詹和全,扬眉笑道:“啊,这真是巧合,他现在正在新博。”
他道:“秦雨,便是蔡文。”
徐子仁微愣,在花了几息消化这件事后,脸上当即流露出微妙的神色,“原来竟是一个人吗?”
他率人入了此处后,从徐清的口中得知了他的出身,这里面也有一个蔡文。
关于太灵山,也有一番惊涛骇浪的大事。
徐子仁也曾想过这两人会不会是同一个,可当此蔡文是彼蔡文,更是新博秦雨的时候,那种震撼感油然浮现在心头。
竟是一个。
让他不由得问出一句:“这怎么假名还能一套一的?”
严肃的气氛突然一滞。
【直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