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织姑娘紧紧地拉着许 的手,招呼其他雌性道:“单亲妈妈怀着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你们看, 连衣服后领撕破了还在穿……”

许 听织织姑娘这么一说,反手摸了摸衣领,这才发现校服外套的领子有两个小破洞,但由于被向下翻的领子遮住了,许 换穿外套的时候也没有留意。

因这衣服上的破洞,许 又收获了织织姑娘和寡妇A 的双声道唏嘘感叹。

只有大大咧咧的牛嫂笑道:“ 这才发现衣服破了吧?还真是一怀了孩子就连自己都顾不上了。”

织织姑娘听了就幽幽叹息,她不当面反驳牛嫂,而是对许 说道:“也只有你会这么疼孩子了。你怀孕期间孕吐吃不好,夜里会睡不着,这时又有谁会来疼你呢……”

牛嫂哑然,她作为全场唯一一个有恩爱伴侣的雌性,谈及这类敏感话题总是太失礼。

织织姑娘戳及自己的痛处,丈夫卧病在床和单亲家庭没有区别。她越说越伤心,红着眼眶牵着许 的手说:“我今儿回去就织一套新衣服给你送过去,咱要好好疼自己,你还有我们这些姐妹。”

许 内心别扭地谢过姐妹。

直到骆主任招呼大家回到圆桌坐下,许 才从雌性的包围圈中解脱。

月中交流会正式开始了。

第19章

许 依然在七号房邻居的座位上落座,隔壁坐着鹿几小医生和骆主任。

鹿几小医生垂着无辜的圆眼睛,视线落在许 的左手手背上,他小声地关心道:“ 先生,你手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吗?”

许 对鹿几医生的关心回以微笑,也压低声回答“不碍事了”。

那道划痕都不能算是伤口,许 压根没放在心上。

许 和鹿几小医生本是悄声交流,但是坐于鹿几小医生隔壁的牛嫂一听到他们的对话,就不由分说地竖起大拇指,夸奖道“不愧是鹿几小神医”。

与牛哥牛嫂隔了两个座的福先生也嗤笑一声附和道:“鹿小神医真棒!”

许 :“……”

例会开幕式从吹捧鹿几小神医开始。

福先生支着下巴歪着头,声音含笑:“我今天嗓子疼,说话都难受,小神医能不能帮我治治呀?”

许 这才注意到福先生的嗓音略带一丝沙哑,但是一如往常的慵懒迷人,而且还更加性感抓耳。

鹿几医生还没开口,牛嫂就一口代他应承下来:“那必须行呀!”

“……”

鹿几医生勉强地笑笑点了点头,双手藏在桌下,手指头不安地蹭着裤子。显然他觉得很为难。

许 没有掺和这场真假混杂的彩虹屁大会,他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手背,却意外地发现那道类似猫爪子抓痕的划痕依然微微浮肿,中间隐约有些泛红,看上去像是刚刚添上的新伤,和昨天几乎一样,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

许 微微皱起眉。

但是骆主任正式开始主持月中例会,许 也无暇再做他想。

今日交流会的主题是围绕许 昨天一时兴起的养鸡副业而起的。骆主任昨天观许 养鸡有感,为了拉动终南洞的经济,骆主任号召终南洞的邻居们都要搞搞事业。

鉴于许 和寡妇A 都已有养鸡副业,骆主任建议他们可以组成学习互助小组,方便交流养鸡的心得。

其他邻居也对此展开激烈的讨论。

牛哥表示自家可以发展交通运输,他热爱拉车并希望能利用拉车补贴家用;

福先生的微笑面具永远是微笑的表情,他托着下巴表示要将慈善事业进行到底;